二婶子叹道:“你说这能读书就是能读书,还真是各有各命。”
林飘看向二婶子:“二柱现在厉害着呢,你看二狗读书厉害,嘴上厉害,二柱没两句说得过他,但二柱出手,都用不着两三下,下就制住,二狗这上面就是半点也比不过他。”
二婶子点点头:“就是这样想,所以也看开,二柱可能真不是个读书料,所以也想过,他要是真能当什武状元,也成,但要是他考不上,就让他在家里给买菜挑水,哪里都不让他去,你说这考上就是官,能坐后方,上战场也有人在旁边护着点,考不上就是兵,谁都不会管,总也不值当。”
林飘没想到二婶子不声不响,已经把这事想得这细,战场确是危险,但或许真是命运吧,二柱只乐意走这条路,或许这是他命定好选择:“是,婶子你想通就行,反正各个打算有各个不同活法,日子过得好好没有过不去坎,咱把未来打算好,把现在过好,其他那远管他呢。”
郑秋听着也觉得心热得紧,他望向林飘:“飘儿,你说,让大壮在家里读这久书,现在孙明聪也不在清风书院,二狗又考上
柱回来再说吧。”
“行吧……”二狗这才坐下,喝点茶水嘴还是闲不住,开始说自己考试时候对那些题目斟酌,不会做时候是如何揣摩考官心思,番娓娓道来。
二婶子正好把孙家事告诉他,二狗更激动起来。
“天爷,双喜临门啊!”
郑秋和林飘笑得不行,又替他高兴,又觉得这臭屁小孩样子实在太好笑,二狗得意会写信送去外面托人送回家,回来手上还提壶米酒,说下午请他们喝酒。
二柱下午回来,进门闻见饭菜就知道又是不寻常天:“今天温爷又要来吃饭,他因为孙家事好几天都抽不开身,今天怎突然过来?”
二狗率先发声:“不,这些菜是做给,你知道为什吗?中童生!”
然后二柱又受番摧残,二狗开始再次细细说自己当初答题时候是如何思量,如何揣摩考官心,等饭时候二狗拉着二柱直在唠,还把大壮拉过来,让他再听遍。
大壮已经听第二遍,但坐在旁边依然犹如膜拜偶像事迹般,第二遍依然仔细聆听,认真学习。
顿饭众人吃得心满意足喜气洋洋,到傍晚二柱和二狗回房间继续吹牛,大壮起跟进房间,三人凑在起继续在房间里聊,林飘他们三人便在外面坐着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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