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丞抿着嘴不说话,下面夫人冷冷道:“你别说,去将你们人带进来,然后你们
们挡路,被既然被他们发现,也被他们抓住,就不要再想其他,只盼着往后你生在世家豪门再相遇,就不用再受这样苦。”
“你闭嘴,就是和他们拼也要救下你。”
林飘在旁边挠挠头,感觉他俩好悲壮啊。
“你怎说得你好像是受害者样啊?你们人在水上围船,拿着那大刀要杀们,逼得们落荒而逃,抢们东西,劫们朋友,你半点都没觉得对不住们吗?”
“有何对不住你们!”县丞对他这句话仿佛突然应激样:“十五年苦读,才得这个小小官,升迁无望,年熬着年,县府要开销,上面官要送礼,个比个贪心,层油水刮得比层狠,家里孩子嗷嗷待哺,不想逼死百姓,发誓要做父母官,不养水匪,哪里来银钱!对得起任何人!”
“你对得起任何人?包括无缘无故被你养水匪杀死那些人?你们雁过拔毛,旦出手就是船船杀,不留下个活口,你夜里不会梦见他们?还是说你养这批虎狼之辈,但自己只会躺在县丞府床上数他们送上来钱,根本看不见那些银钱上沾着多少无故人鲜血,你愤恨世家高官高高在上,那问你,船人里有几个少爷小姐?又有多少丫鬟仆人?船夫侍从?”林飘抬腿就给他脚:“少在这里给老子装,你看看你自己穿什戴什,你看看你儿子女儿穿什戴什?”
林飘冲下台阶,把他女儿脖子上玉拽出来,婴儿拳头那大块墨玉,说是价值千金也不为过:“这就是你当父母官态度?但凡你把这些钱真花在百姓身上,都佩服你有种,你娶个匪女,养堆水匪,杀人无数,还嫌自己仕途不好升不上去,你心里没偷着乐过?你在这小地方快活似皇帝,里里外外都由你把抓在手里,和土皇帝有什区别,要是你也想死,管她什妻子女儿,离这宝地去做逃犯,可不乐意吧?”
温朔和二柱在旁边都看傻眼,温朔还是第次看林飘骂人,二柱虽然看多,但没想到他在这危急时候都还能骂这个狗官顿。
县丞憋红张脸:“你个小小哥儿,哪里知道官场事,杀有钱人,算什杀?”
“你全家上下富得流油,按你这个意思,现在可以全杀是吧?连带你府上丫鬟,看门狗,都不用留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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