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固定表演才艺人,他们基本都比较流动,哪个包间叫酒水,他们就去送酒水,队人走在起没别作用,就是赏心悦目,就是图个有档次。
林飘心想这钱也太好挣,除会被找麻烦这块很烦,但工作内容完全没说。
正走在廊上,就听
“要去端几桌酒。”
“只端酒吗?”
“或许还要陪着喝杯吧,但他们都是文人雅士,若是推辞,也没人会说什。”
“帮你去吧,不过不能露脸,得戴个厚点面纱。”反正他混到现在还没干过这种活,就当偷偷体验下。
“你?”俪儿下惊奇坐起来,疑惑上下打量他,他后知后觉发现,面前这个男子嗓音变,再看看他脸,顿时脸色大变。
“也不是……只是见他样子,人人都说他好,只恨不得叫别人也知道他坏,不骂他顿不痛快。”
俪儿叹口气,往床上躺,消沉抑郁起来,滴泪从他眼角滑落,原地化身林黛玉般。
“那你现在目达成,大家都知道他打你,你可以理直气壮讨厌他,你还难受什。”
“今日见不客,不止今日银钱没,还要被罚上笔银钱。”
其实钱还是重要……
“你是哥儿!”他想想又转怒为笑:“你怎骗啊。”
他擦擦泪站起来:“你容貌身量,顶倒也够,帮你扮扮,保准没有任何个人认得出你,待会让身边也帮你瞒瞒。”
“替你去,银钱你可得分半。”林飘打趣道,角色扮演顺带捞金。
过会,林飘带着个厚厚面纱,顶着个眼角鲜红桃花妆,林飘特意强调,要化得亲妈都不认识程度,梳起发髻走出俪儿屋子,开始替俪儿上班。
他们基本就是给楼上客户送酒水,每次进去时候他就谎称自己是俪儿弟弟,然后说自己嗓子不舒服,反正歌不唱,酒不喝,别问,问就是小哥儿才来太害羞。
“你叫你朋友帮你顶天成吗?”
“他们顶,谁又去顶他们?要记场次,少做天,整个月赏钱都要扣掉”说着他呜咽哭起来,看起来是委屈狠。
好流弊制度,林飘暗暗惊叹,也太会赚钱,掉朵打卡小红花,整个月都要被扒层皮。
林飘心想他其实只是看着火辣大胆,实际性格幼稚,但根本梳理不清自己目,只为赌口气,把自己放进这样前后不讨好境地。
“算,你别哭,你今日有多少活啊?都要唱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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