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处都通水,只要有水浇灌,能保住亩田地是亩,附近稍远些村民十分艳羡,也已经动员全村男女老少来挖沟渠。”
林飘点点头,这就好比是场接力赛,让个区域村民挖完全程是不可能,但在他们村子和县府范围里,这段沟渠便要他们自己负责,而沈鸿和沈鸿留下那两位,只需要配合水利专家知识,做出个比较好路线规划和人力动员。
林飘看向沈鸿:“真好,虽然已经荒废年,但还活着人,都是在盼来年好起来,只要有那点希望,能把日子过下去其实就不会出大乱子。”
沈鸿点点头,没说难听话,大部分人太懒,懒得想新出路,懒得解决问题,也懒得造反,只要日子还有吃喝,能够混下去,便能边抱怨边知足。
“如今也算是你大功件。”
不是在自己房间里,脸还被人摸来摸去,迷迷糊糊睁开眼,就见沈鸿正坐在身侧,眼眸有些迷恋流连在他脸上。
尤其是他手停留位置,正好在他唇角位置。
林飘揉揉眼睛,打个哈欠:“你什时候回来?”
“方才,没有多久。”
林飘还有些残存睡意,便靠在那个大软枕上,侧头望着他,嗓音还懒懒:“你便是这样做君子,趁着睡觉这样摸来摸去。”
“不会只算在头上,但适当走动下,总是能有不错收获。”
林飘点点头,见他手上还握着自己发丝,虽然发丝只是松松搭在他掌心,他有缕头发也正好垂在他手里,不知道是巧合还是什,林飘将伸手到他掌心里,将两人发丝捏起来。
“长得真长,俩都长发及腰,抽个空咱们修修头发。”
“修?”
“就是剪掉点。”
“梁下君子。”沈鸿笑道。
“你倒是看得开,这便不要名声。”林飘抬手捉住他手指,抓在手里摸摸:“今天倒是回来得挺早。”
“打扰你好眠,如今春日南方倒是下些雨,但水量还是不够,沟渠从去年修到今年,近些地方也通,因有这个好消息,反而没有长篇累牍话要商量,才回来得早些。”
后续事几句话便能商量清楚,现在他们要就是等而已,等这个功绩真能落下来,等这个水利沟渠施行真造福百姓,功绩到手里,那时候才是切值得细说时候。
林飘听这话,顿时精神许多:“难得终于听见进度,虽然今年雨水也不好,但有沟渠引水,能救部分是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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