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意思。”郁筠神色淡淡,“你不要小看警方,今天你提出任何举证,他们都会进行调查。到时候,你母亲要是收到两笔来路不明医疗费……
杨正琦笑容变得真实几分,像是因为计划得逞而兴奋起来。
“真可怜啊,郁筠,你拒绝,却选择这个恶心窝囊废!”
‘窝囊废’这三个字杨正琦咬字很重,不知道是在嘲讽郁筠愚蠢,还是在强调着什。
“那是谁让你下药?”郁筠却是打断他话。
他丝毫没有被咄咄逼人杨正琦影响到,冷静地反问道:“如果真是宋呈越,那你是受到谁指使,现在才来反咬口?”
杨正琦状态似乎太过主动,说出话指向性也过分地强。
接见室很是安静,杨正琦声音荡起阵阵回声,像临死前反扑。
“然后……”
他吃吃地笑几声,背脊仍然停止,但神色却已然无法维持开始刻意粉饰出来儒雅。
“在给你下药那天,可不只是有警察来找。”他眼神愈发诡异癫狂起来,“你知道吗?那天得到消息,在明盛职位被光速取消,几乎没有任何停顿——”
郁筠目光微微冷。
这话任谁听,都不会觉得是什善意表现。
他是疯吧?
但郁筠反感之余,却隐隐地感到丝古怪。
什叫‘嫁衣’?
杨正琦不说话。
“是谁让你这做?”郁筠继续强调道,“如果是这样,中途有谁来找过你?来探监?还是在你逃亡途中?”
“说说。”他迎着杨正琦俯视目光,不闪不避地直视,“这里可是有监控。难道是宋呈越向你许诺什好处没有兑现,比如说——”
他停顿下:“你患癌母亲?”
杨正琦面色变:“郁筠,你什意思?”
他猛地拍桌子,金属手铐和桌面撞击发出刺耳摩擦声:“在警察收到消息以前。”
“所以,你想表达什?”郁筠终于开口,他看着杨正琦,问。
“你以为这切真有那巧合吗?”杨正琦死死地盯着郁筠,“你以为宋呈越就是什好东西吗?”
“你真以为事情这顺畅,是你运气好吗?”
“谁会在那样时候突然出现。”
杨正琦扬扬嘴角。
“从5月6日起,”他笑道,语气森寒,“在公司里职权就点点地被让渡给瞿子轩。”
“你猜那天是什日子?”
“是单独来找你,向你提出发展关系要求日子。”
郁筠搭在扶手上手指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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