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郁筠目光下,他活像变戏法似,眼眶迅速地泛起红。
“真吗?”他问,“是真
“可不可以重新开始?”
郁筠如梦初醒。
他指尖摩挲下戒指,好像在思考着什。
他不回答,宋呈越便也没有开口。病房里安安静静,连窗外都没有丝风吹进来。似乎有人路过,走廊里飘来些不真切对话和脚步声。
过半晌,郁筠才终于将戒指捻起来。
又想起他自己,想起宋呈越。
切尘埃落定,故事已然走向尽头。郁筠心中绷着弦松松,他攥紧洁白柔软床单,脑回路转个方向。
是不是到该思考别问题时候?
大概是吧。
有东西,他有意无意地搁置很久。
还好,只是皮外伤。”宋呈越笑着摇头,“等他伤好就行,不会有什后遗症。”
顿顿,他继续说道:“你把二伯他们车撞到树上,车门变形,警察到时候,他们还没从里面钻出来。”
“二伯他脚骨折,手也卡在车里。除他,其他人往外跑段距离,就被警方给拦下来。”
“他们都被抓住?”郁筠问,“包括宋惠辰?”
“是,”宋呈越点点头,“昨晚本来就是针对他们抓捕行动。但二伯经验比较丰富,还是早早地发现不对劲,逃。宋惠辰没能逃掉,开始就已经被抓到。”
“还给你。”他说。
宋呈越怔,他手悬在半空中,指尖颤抖,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还给你。”郁筠又强调遍,他定定地看着宋呈越,“还给你。”
“你再重新送给次。”
宋呈越表情僵在脸上。
那段故事到结局,这段新故事,也早已摆在道路尽头。
思绪转到这里,郁筠忍不住再瞥眼宋呈越。却发现宋呈越像含着什企盼样,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自己。
“干什?”郁筠问。
宋呈越局促地抿唇,好像有些紧张。
“那个……”他低声道,“小筠,买只新戒指。”他看着那被郁筠不自觉地握在手里东西,“们,可不可以……”
“原来如此。”郁筠终于轻轻地呼口气。
“以后他们都没机会出来。”宋呈越也很开心,“他们父子两手下背不少孽债,也到该清算时候。”
郁筠眼睫微动,心中瞬有些五味杂陈。
大戏高潮已经结束,剩下就是逐渐变得风平浪静结局。
他想起郁笙,想起吴盛隽姐姐,想起这些年曾经看到过、许多因此而死去ome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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