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拉靠上他肩膀。「那你喜欢这个新你吗?」
亚歷克想下:他确是不太样,也许变得更阴沉点。更神经质,但也更诚实。脑子更锐利、心脏更大颗。他再也不想把人生只贡献给工作,但是却有有史以来最强烈奋斗动机。
「嗯。」他最后肯定地说道。「喜欢。」
「很好。」诺拉说,他转过头,看见她对着他咧嘴笑。「也喜欢。你是亚歷克,在这堆狗屎烂事里,你只需要当亚歷克就好。」她双手捧住他脸,用力压扁,而他哀号声,但没有推开她。「所以你想要有什权变计画吗?或是让帮你跑个预测?」
「其实,呃。」亚歷克开口,他声音被诺拉捏着他脸动作变得有点含煳。「有跟妳说过,今年夏天其实……偷偷开小差,跑去考法学院入学考试吗?」
话,他们更喜欢你。而且有很多中间选民,对于理查针对德州小孩事情很不爽。你没事。」
噢。
亚歷克颤抖地吐出口气,手扒过自己头发。他从门边走回来,面意识到自己每次在面对冲突或想要逃走时都会有往门口移动冲动。
「好喔。」
他重重坐在床上。
「喔!喔……法律学院。」她说话口气和几个月前听见他说亨利事时样,好像他直都在不知不觉
诺拉小心翼翼地在他身边坐下,当他看着她时,她眼神中又出现她在读心时锐利感。
「听着。你知道直都不擅长这种情绪沟通事情,但是茱恩不在这里,所以,呃,要试试看。」她继续说下去。「不觉得这只和德州有关。你最近被严重地伤害过,而现在你很害怕做出或做出你真正喜欢或想要事,因为你不想要再引起任何注意。」
亚歷克几乎要笑出来。
这点诺拉和亨利很像,他们都能直接切入事情核心,直捣真相,但亨利注重是感情,而诺拉注重是客观事实。但有时,就是需要她这种简洁明瞭方式,才能把他从鬼打墙旋涡中拖出来。
「喔,好吧,对。这应该也是部分原因。」他同意道。「知道如果想要继续走政治这条路,就得重新塑造性向,但部分又觉得……真吗?现在?为什要这样?这感觉真很奇怪。这辈子,都直在追求自己未来某种形象。照着计画走──毕业、助选、职员、然后进议会。就这样。直接进入圈子里。想要成为个做得到人……个想要这做人。但现在站在这里……并不是这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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