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盛尧心想她表姐回来,应该住在她家中,自己过去未免不太方便,于是便说开学报到以后再找她。
易童西轻轻“哼”了一声,大约有家里人在,她收敛许多,不像往常那么轻薄,也没说什么撩拨他的话,三五几句,匆匆收了线。
陆盛尧有点失落,翻看日历,距离开学还有十天,宿舍楼会提前开放,他可以早些回去,给她一个惊喜,不知道她会不会高兴。
莫名其妙?
还有更难以启齿的。
在与她分开的十几天里,他生平头一回,自慰了。
夜里,想到她发嗲的声音,浑身亢奋,难耐,酥麻,然后瘫软。
老天作证,在此之前,陆盛尧一直是个清心寡欲的好孩子,他不抽烟,不喝酒,不讲脏话,甚至连A片都没有看过。真的,他发誓。
都怪易童西,把他害苦了。
对,都怪她……
除夕那天中午,陆盛尧给她打电话,刚一接通,只听一阵欢声笑语,嘈嘈杂杂,那头十分热闹。
“你旁边有人吗?”他问。
“嗯,我表姐从北京回来了。”易童西答了一句,似乎并不想多谈这个,转而问他:“过完年,你什么时候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