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以沫坐定后,美莎撞撞她,狐疑地看着她:“以沫,真没看出来。”
“是啊,你刚才打人
那三人个揪住美莎,另两个扑上前打管小潮。
管小潮被那两人按在地上,丝毫动弹不得。
就在他们对管小潮拳打脚踢时候,身后忽然传来个男人惨叫。
那两人讶然回头,就见宁以沫直挺挺地站在他们背后,她脸隐在阴翳里,右手上稳稳握着根米长钢管。
她明明极瘦弱,此时却无端端让人心生畏惧。
起来。只可惜现实是——
管小潮家在东北农村,大学学费都是靠练摊、打工赚来,美莎从小跟妈妈在重庆长大,靠妈妈卖鸭脖子度日,宁以沫更惨,直接就是孤儿。
像他们这样连“背影”都没个穷酸,今天在这儿跌倒,明天就直接跟那儿躺死。
见气氛凝重,向会来事美莎强打精神,举起酒杯说:“别这沮丧,们店装得这漂亮,回头十万块转让也有人要,算算也没赔太多,就当交学费吧。”
话音还没落,辆小面包车忽然在他们店门口停下,五个拿着钢管人气势汹汹地闯进来,二话不说就是顿打砸,砸完后阵风似出店,开车逃窜。
两个大男人倒吸口凉气,时都愣在原地。
宁以沫“当啷”声丢掉手上钢管,活动下指节,快步朝他们其中人走去,那人来未及反应,上腹就挨肘,他顿时捂着下腹倒地翻滚起来。
宁以沫快步闪到另人背后,张开双臂将他双手绞住,脚下使劲将他踢得跪倒在地。男人大吼声反手去抓宁以沫头发,宁以沫飞快地出手,拳砸在他鼻梁上,他眼前骤然黑,晕头转向地倒在地上,失去知觉。
等他再醒来时,群人都已经在110车上。
派出所候问室里,鼻青脸肿管小潮从条椅上起身,拽拽宁以沫领子,示意她坐下。
整个过程不超过三分钟,却毁他们长达三个月奔走辛劳,更加毁掉他们最后希望。
美莎最先尖叫起来,本来还缩在桌脚边管小潮捞起桌上啤酒瓶,血红着双眼,疯似往对面跑去。
那三个老板本来都蹲在街边抽烟看热闹,看见管小潮这样,先是吓跳,然后拥而上把管小潮扑倒在地踢打起来。
美莎歇斯底里地提起把椅子冲过去,边砸人边用重庆话叫骂。
就在那三人转身攻击美莎之际,管小潮从地上爬起来,抄起美莎椅子狠狠朝他们店玻璃砸去:“操你们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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