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头也不回地开门、关门。门合上瞬,忍很久眼泪才像条线似滑落。身体里,像有什被掏空般,她轻轻靠着那厚实暗红桃心木门滑下,倚坐在那里。
紧握左手缓缓摊开,只少半截拇指狰狞而无辜地躺在她掌心里。
有时候,人是种很善于忘记疼痛动物,如果没有什痕迹留在那里提醒他们,也许很多在当时看来极其惨痛事情,就真会被丢失在时光之外,不知所终。
宁以沫诚然是不幸,因为她所受过每次伤害都会在身体上留下无法愈合痕迹,比如这少半截拇指。她无法忽视它存在,只要她手还要动,就会有个东西提醒她,那段岁月在那里,那个人也在那里,就像她对他记忆,永不磨灭,不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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