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女孩,知道吗?”
其实不用徐曼提醒,辜徐行也不会再去那个院子。
在他年幼心里,从此多个禁区,那里住着个叫做宁以沫女孩,是他永远也不想再去面对。
“陀螺”事件后,辜徐行变得越加孤僻。
过去他也羡慕别孩子意气风发,三五成群,为不动声色地融入他们,他时经常抱着羽毛球拍坐在广场上,等人找他打球。
那件事以后,他将自己与外界彻底隔开来。路过人群时,他都会低头匆匆走过,他怕遇到那个小女孩,也怕从别人眼中读到和那件事相关讯息。
他强迫自己忘记那件事情,可有些事情,越想忘记反而会记得越清楚。
每当他坐在钢琴前,看着灵活十指在琴键上游走时,他就会想起有个无辜小女孩因他傲慢霸道,留下终生残缺,内疚感便会像蛇般钻透他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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