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曼虽霸道,却也不敢在大方向上拂逆丈夫意思,只好对他和宁以沫互动睁只眼闭只眼。
从那以后,宁以沫便正式“登堂入室”,有空就往辜家跑。
虽然辜徐行不怎待见她,不是躲着她就是张冷脸,但是宁以沫个小孩子哪里懂这些眼高手低,还以为这个天上掉下来哥哥在和她玩某种游戏,所以兴致勃勃地陪着他玩,见缝插针地黏着他。辜徐行则像躲只臭虫那般躲着她。
宁以沫仗着自己人小轻便,总是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他附近,让他避之不及。比如,有时候辜徐行看动画片正看到关键时刻,个小身影就像通灵般出现在他身边,毫不知趣地在他旁边坐下,和他并排观影;有时候他正在屋里练钢琴,冷不丁,张小包子脸就搁在琴架边上,他头黑线地看过去,就能看见她那双无辜眼睛和花般灿烂笑脸。
这样你缠躲个月,辜徐行也乏。设身处地地想想,假如你看到某动画片主角在被无数次打到吐血后,终于变身准备爆发时,你会再为小小气节弃电视机不顾吗?
,砰地摔上房门。
宁以沫被他吓,眼泪扑簌簌地落下来。
辜振捷只好让保姆王嫂把她拉去卫生间清洗番,亲手将那盘肉卷装好给宁以沫,派人将她送回去。
“满意?”徐曼冷哼声,“你还嫌儿子不够烦,非把这个小东西弄回来糟他心。”
辜振捷在沙发上坐下,摁摁额说:“你懂什?儿子不是讨厌她,是不敢面对她。这是给他机会,让他像个男人那样面对自己过错。还教授、知识分子呢,连这个都不懂。”
所以
辜振捷深知,如果儿子不靠自己力量走出来,长大之后只能是个懦夫。他不想让儿子成年后回首过往,发现什无法弥补缺憾。
“辜振捷,你别以为不知道你在想什呢。”徐曼贯强势,半点也不肯落下风,“你无非还惦记着你前妻,惦记着你俩那个夭折女儿!”
“怎又扯到这个上去?”辜振捷有些心虚。
他也不清楚为什看到宁以沫就那喜欢,今天倒是被徐曼席话点醒。他和前妻生那个女儿过世时候,比宁以沫小点。那孩子样子,他记不确切,眯起眼睛想想,依稀和宁以沫个模样。
虽说辜振捷有些畏妻,但在宁以沫这件事情上,他直没向徐曼妥协。他时不时地抱宁以沫来家里玩,指着辜徐行对她谆谆教诲“这是哥哥,以后要听哥哥话”,宁以沫便望着辜徐行怯生生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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