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青年比宁以沫大不了两岁,被宁以沫抓得惨号。宁以沫将他踢翻后,翻身起来往大院门口冲。
这时,岗哨已经发现了这边的异状,两个警卫朝这边赶来。
宁以沫朝他们指着身后,大力喘着,那两个警卫撇下他,飞快往群殴现场赶去。宁以沫双手撑在膝盖上,呼哧呼哧地大口出气,一颗心几乎跳出嗓子眼,浑身上下脱力地打着抖。
紧跟着赶来的警卫将宁以沫搀进了接待室休息。
不知过了多久,那两个警卫才押着辜江宁和李哥进来。
他的架势已经准备好开打了。
那个李哥坏笑着捏了捏辜江宁的下巴:“是啊,我家老爷子不但和你爸有坐下来喝茶的交情,我跟你妈还有躺下来办事的交情……”
他的话音未落,辜江宁猛然一拳砸在了他脸上,那一拳砸得极重,连宁以沫都听得见撞击的闷响。
辜江宁被他的话激怒,大吼一声,疯了一样往他面前冲。身后的人七手八脚地拽他,他一边挣,一边拳打脚踢地朝李哥身上扑。
宁以沫再也不敢迟疑,猫着腰在树与树的缝隙里往前跑,她一早就看好了路,只要从这片树林里越过他们,她就能跑到大路上,找岗哨来帮忙了。
两个人脸上身上都挂了彩,辜江宁挣扎着还想去揍那个姓李的,被警卫一声断喝摁了回去。那个姓李的,脖子上不知什么时候被咬出了一个大口子,肿得老高。像是惊魂未定一般,他看见辜江宁都有些怕。
摁住辜江宁的那个警卫说:“这小子怕是有狂犬病,凶起来跟藏獒似的,差点咬破人动脉。”
另一个说:“他有没有狂犬病我
她飞快地在树林里穿行着,细而尖利的枝杈从她脸上、手臂上、腿上划过,传来一阵阵刺痛。她不敢睁开眼,双手挡在脸前,发蛮挡着树杈往前冲,刚冲到大路边,她的一只凉鞋就被什么绊掉了。
她重重扑倒在路面上,手掌上、膝盖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她来不及喊疼,奋力从地上爬起来,快步往大门口冲。
李哥早已发现了异状,分开两个殴打辜江宁的小弟,让他们去追宁以沫。
宁以沫赤着一只脚,一瘸一拐地飞奔,偶有小石子刺入她脚底,她也浑然不察。就在那两个社会青年快要追上她时,她忽然刹住车,灵巧地转身,抓住一个人的胳膊,借势一个背摔,将他撂在地上,然后接着发力往前跑。
另外一个小青年愣了一下,继续追宁以沫,在快追上时,猛地把宁以沫扑倒在地上。宁以沫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对他又踢又打,手指甲加牙齿全部用上,狠狠朝他脸上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