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以沫瞄他好几眼,他答题样子很认真,眉心都下意识地紧皱起来,可宁以沫怎看也不觉得他像在写字。
十几分钟后,辜江宁才停笔,拿起那半张作文纸飞快地折起来,片刻,只纸飞机出现在他手里。他望着头黑线宁以沫,坏坏笑,对那纸飞机呵口气,直接朝宁以沫飞去。
那只纸飞机稳稳地越过窗户,在宁以沫面前下落。
“那位同学,你在干什?”监考老师终于忍无可忍。
“扔垃圾啊,你没看见?”辜江宁若无其事地说。
习段时间后,彼此摸清对方习性,相处起来居然颇为融洽。
和辜江宁恢复邦交以后,宁以沫渐渐发现他没有学校渲染那坏。虽然他留过级,总是逃课,成绩也确实差得可以,但是那些勒索低年级孩子、破坏学校设施、小偷小摸恶习,他点也不沾。
宁以沫着实想不明白,为什渊博聪明如他,成绩却可以那差。有时候,宁以沫看到高年级年级排名,都会替辜江宁害臊。
有天晚自习,高年级组拖堂考试,宁以沫坐在教室里左等右等不见辜江宁,只好去高二(1)班教室门口等他。
彼时,他们正在考语文,整间教室里静得只听得见“沙沙”答题声,宁以沫站在窗外,都能感觉得到高年级学生紧张。
宁以沫捡起那只纸飞机,有些害怕地躲去隔壁班外面。她借着教室里透出灯光展开那只飞机,只见卷面上用蓝色水笔画着幅她速写小相,竟也惟妙惟肖。只是那小相旁,非常不客气地注句:优等生,你黑眼圈快赶
辜江宁所在班是高中组尖子班,除他,其他学生学习态度都很端正,宁以沫眼看去,只有辜江宁个人趴在桌子上转着笔,卷面上点痕迹都没有。监考老师是他任课老师,似乎对他态度见怪不怪,完全无视他。
就在监考老师说“还有半个小时交卷”时,辜江宁坐直身子,懒洋洋地瞄会儿卷子,下笔如飞地勾画起来。鼓作气地写五分钟,他就停笔,准备起身交卷。
这时,教他们语文班主任走进考场,肃然说:“作文认真写,写完同学仔细检查,这次月考很关键,不能再让别班赶上来。你们个都不许提前交卷。”
辜江宁有些不耐地坐下,目光无意识地转向窗外,眼就看见静静立在窗外宁以沫,她表情淡淡,看不出来什情绪。辜江宁朝她笑,她也副完全没看到样子。
辜江宁且笑且摇头,摊开作文卷子,提笔刷刷地涂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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