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
“大鱼直播平台，
个叫喃妹
变装主播。”
对于这个调查对象身份，曲梁有些诧异，但什
都没问，很有职业素养，连声音都不曾表露半分。
“好，稍后
把资料交给您。”
电话挂断，等待时间显得格外漫长，
不好预感升起。
余戌点击进入主播直播间，页面跳转，他不自觉地放松
紧握鼠标。
下刻，页面中弹出巨大文字提示－－
[抱歉，该用户没有开通直播权限]
余戌眼神晦暗不明，许久，蓦地笑下。
条消息，明明白白地写着，退钱给你，结果钱没退成，还把人给删，这不是骗子是什。
宁俞也没想到会是这样发展，两人面面相觑。
是夜。
月辉淡淡，轮圆月无声。
余戌摘工作时眼镜，不轻不重地揉捏着眉心。
余戌给自己冲杯咖啡，是提神，也许会儿也能用来压惊。
曲特助效率很高，十五分钟，关于那个人资料就已经躺在余戌邮箱里。
“抱歉，时间比较紧张，这是从大鱼官方取得资料，更详细
很好，这人不仅删除好友，还注销主播号，消失得干干净净。
拿起桌案上手机，拨出个电话，短暂等待后，对面响起熟悉声音，言语温和，但态度十分严谨，单刀直入：“余少爷，请问有什可以帮助到您吗？”
曲梁是余氏集团总特助，位高权重，并不是什人都可以随便联系到他，但也有例外，他特有个专线，只对自家老板以及家人开通，24小时待命，包括他手下特快行动小组。
只不过很少用到，大多时候，余家人都更愿意用微信联系他，对余家人来说，鲜少有事情急到需要让他们动用专线程度，尤其是这位余少爷，若不是备注号码，曲梁都想不到会是这位拨打专线。
余戌目光落在屏幕那几个大字上，声音冷淡得听不出情绪：“帮调查个人。”
已经是晚上十点，远远超过他以往工作时间，但这些天工作效率实在是差，容不得他多些细心，也就耽误太多时间。
工作结束，他手习惯性打开网页，进入喃妹个人主页。
只不过这次，他敏锐地察觉到个人主页上细枝末节地变化。
之前个人主页左上角，主播头像后面跟着主播级别，喃妹：83级。
但现在83级标志消失，取而代之是个灰色游客，这个标志余戌还算是熟悉，他刚进直播间时候，就是这个头衔，代表没有充值过用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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