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怕许喃看不清楚，他抓住许喃
手，以指代笔，在许喃手心把那六个字缓慢又认真地写
遍。
“许喃，
喜欢你。”
心口像是绽开朵花，空气中都带着芬芳。
许喃抿着唇，有些不敢去看对方，心脏跳得很快，许喃有些恼，这老电影院换气系统也该换，又闷又热。
手还在那人掌握之中，像是主人不说，他就不准备放开。
“所以你意思是，如果能分清，你就会接受？”余戌出声打断他话，眸色深沉得像是化不开浓雾。
许喃顿下，视线不自觉开始飘忽，耳根子窜上点红。
“嗯？”余戌轻声问，“是理解这个意思吗？”
电影院里仅有几个人坐在不同位置，许喃和余戌坐在最后排角落，不仔细看都不定会注意到。
坐在前排人正在低头玩手机或是聊天打趣，电影开始前广告有些漫长，欢快节奏将两人声音遮盖地得丝毫不漏。
活，人生地鸡毛，满是油垢。”
“余先生……用户哥，不是你喜欢喃妹。”
说出这话，心口有些说不出闷。
这是许喃第次当着余戌面叫他用户哥，也许也会是最后次。
“去次人均四位数餐厅，需要拼命工作半个月，平时连十块钱奶茶都舍不得喝，更别说88咖啡。”
许喃耳朵更红，抿着唇没说话，心跳有些不受控制，下比下重，下比下快。
头顶灯光蓦地关闭，电影院陷入到黑暗，只银屏光亮起，电影制作厂标志出现，光线有些暗。
“是……吧。”借着黑暗给予勇气，许喃很轻地点下头，有些羞赧，也有些犹豫，不知道自己决定到底是不是对。
放在扶手上手突然被只温热大手覆盖住，许喃偏头，借着昏暗光线看到男人嘴角流露出笑。
“不会认错，”他眼睛里是明灭交替光，笑意浅浅，“许喃，喜欢你。”
许喃脸上没有难过也并不因为自己贫穷羞愧，只是平静地陈述事实。
“很感激在直播时候，你这
帮，承认度也非常依赖你，甚至是离不开你，所以也更希望你能分清网络和现实，和网络上喃妹并不是个人。”
余戌唇线抿直，眼眸深沉。
“你是想要拒绝吗？”纤长睫羽在眼下投下淡淡阴影，单薄唇角没以往在许喃面前总是带笑模样。
许喃愣，被他直白打得有些措手不及：“……只是希望你能分清和喃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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