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戌轻笑
声，许喃又亲
下：“老攻，考虑好吗？”
修长
手指按住后颈，余戌低头吻住他唇，声音含糊带笑，混在急促钩缠呼吸中
到公寓车程大概也就二十多分钟，明明是从来没来过房子，但许喃却莫名有种亲切感，也许是因为这房子里满满都是关于余教授气息和过去。
房子布置很典雅，胡桃木色主调，没有复杂摆设，切都是刚刚好，客厅中央还放着架线条流畅优美三角钢琴。
“你还会弹钢琴？”许喃有些惊讶。
“嗯，”余戌淡淡颔首，“不过说不上喜欢，平时指导学生会用上。”
许喃点点头，在房子里转悠，这房子还保存着很多生活过痕迹，杯架上挂着咖啡杯，沙发椅上坠着羊毛毯，书柜里满满都是书，只是看着就能想象到爱人曾经在这里工作，休息场景，也许在某个午后，会泡杯咖啡，坐在小花园里惬意地享受黄昏时刻。
起接吻图片，下面字他看不懂，但还是让他有些怔愣。
“这，这可以放？”许喃惊讶地问身边人。
他直以为，大多数人对同性都是处于不接受态度，国人对性普遍含蓄内敛，很少有人去谈论自己性向。
只是没想到在德国竟然会看到这
明目张胆图片，大咧咧地展示出来，以种不遮掩，落落大方态度去宣告主流以外感情，经过人也没有刻意停下观看，好像已经习以为常，或者说，对他们来说，这只是种很常见，也很寻常恋爱选择。
“德国对同I性I恋态度很开明，在这里牵手拥抱接吻都是很常见事情。”
房子是二层小洋楼，主卧还有个弧形阳台，窗外能看到条大河静静地流淌，在阳光下泛着碎金般波光。
“这是柏林母亲河……”余教授走上来，从身后拥住许喃，风拂过，撩起洁白窗纱上下翻飞。
“
晚上在这里直播可以吗？”许喃回身抱住他腰，赞叹道，“这里好美！”
余戌略挑眉：“考虑考虑。”
许喃仰头在他唇上亲下，笑问：“亲爱，可以吗？”
余戌说着顿下，淡淡笑：“你要是感兴趣，可以带你去同性街区逛下。”
许喃愣，眉梢上扬，意味深长地问道：“你去过？”
余教授瞥他眼，唇角挑起个淡淡弧度，伸手把许喃嘴捏成小鸭子模样：“别乱吃醋，以前没有伴侣。”
许喃撇撇嘴：“才没吃醋呢。”
余戌虽然已经回国，但德国公寓没有卖掉，找管家直在管理房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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