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最深,受道门影响不大,很难理解沈银灯诸人执念,劝她说:“沈小姐,令祖上事,确实不幸,可是已经过去。现在司藤要深究她仇,你又要牵出麻姑洞这桩公案,何必呢。”
沈银灯冷笑:“过去?事情没有发生在金陵白家,白教授当然不能感同身受。这些年,众道门各自行事,不像早年那走动频繁,恐怕你们都不知道麻姑洞沈家发生过什事吧?”
白金时语塞,张少华真人眉头紧锁,问她:“难道当年,除沈翠翘重伤致死,还有后话?”
沈银灯面色惨然,沉默良久之后,双眸之中泪光烁动却又难抑仇恨:“司藤说她从不祸及子孙?她对们沈家下咒,太姥姥去之后,姥姥、母亲,都是难产而死,死时都不到三十岁。出生就阴阳两隔。麻姑洞道术虽然不是什精绝天下,但是也需要口授亲传,纸上东西晦涩难懂,后人难以领会,以至于麻姑洞道术几近失传,表面上她是重伤沈翠翘,事实上,她是绝麻姑洞门户!”
这个消息不啻枚重磅炸弹,所有人都近乎惊怔失语,想起司藤白天在宴席上说什“大度明理”,嘴上说好听,行事居然能狠辣到这个地步。
白金几乎猜到她要说什:“那沈小姐是想……”
“她不出现,永远找不到她,沈家人也会永远背着这个诅咒活下去。既然她已经现身,就定要杀她。”她面色狠戾,语意凌厉,但到后来,脸上又突然现出抹慈和之色,右手轻轻抚向小腹,轻声说句,“哪怕不为自己,也为……肚子里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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