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赵啊,你来拿们兄弟当猴耍,二来欺负们是跑单帮,以为捅自己刀子自己就安全。这道理咱们以后再论,现在就问你句,那颗九眼天珠呢?”
死样沉默,单志刚
声,花瓶碎裂声音,应该是安蔓拿花瓶砸赵江龙,贾桂芝浑身都瑟缩下,完完,打起来,单志刚冲她做个嘘手势,赶紧继续编辑短信,心里说不出纳闷:什九眼天珠?说不应该是情感纠纷事吗?
“那天晚上,有拿刀子捅过你吗?直被你打,你中刀,屋子里又没第三个人,所有人都以为是干……后来才想明白,这刀,是你自己捅对吧?你把打到神智不清,然后故意捅自己刀,又装出那副样子。也是昏头,还真以为是自己捅。”
“后来问周哥,他说他们搜房子,搜你身,连你嘴巴都掰开看,都没找到——可是有个地方他们忘,你中刀子地方。”
赵江龙嗫嚅着没说话,倒是周万东皮笑肉不笑地嘿嘿两声:“来,老赵,别趴着啊,坐下,坐下说话。”
单志刚短信终于编辑好,发送。
周万东说:“老赵啊,知道你前阵子不顺,赔家产,又欠外债,急需要用钱,所以带着你起发财,钱是好东西,但你胃口太大,就不太好。”
“那颗九眼天珠,你知道值多少钱吗,这着跟你说吧,去年,对,就是2013年,对太极图八眼天珠,成交价1800万。这几年,天珠价格是水涨船高啊,据说这世上九眼天珠,只有两颗是真,颗镶在西藏大昭寺释迦牟尼12岁等身佛像佛冠正中心,另颗也在西藏佛寺,但是下落不明。”
“有个德国老头去西藏,偶然在山南寺庙看到颗,他愿意出大价钱,辗转通过中人联系上们,兄弟是跑单帮,颗脑袋拴裤腰带上,自己干,跟你齐哥两个在附近踩两年底才得手,你知道冒多大风险?让当地人抓住,那得活剐生吞啊。”
“你脑子够灵光,监守自盗,给们唱这出苦肉计,兄弟开始可真被你蒙住,点也没怀疑你,安蔓说不出天珠位置,差点被们打死,后来她句话点醒们,她说,为什不能是赵江龙自己搞鬼呢?”
“越想越对,安蔓就要结婚,放着好日子不过来抢天珠,这不是找死吗?后来们去医院问,医生说,你被送去时候,血流地,看着是挺吓人,但是实际上,中刀位置巧,别说致命,伤着肺腑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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