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次,是在金马大酒店,她成功说服自己做她帮手,解释为什他外形会产生异变时,她伸手带翻杯水,食指蘸着水迹在桌面上写下“半妖”两个字。
她说她血气双亏,秦放直想当然地以为,半妖意思,就是她妖力损毁到几乎不能被称为妖,后来,他还上网搜索过,网上说,半妖,指是妖怪和人类混血,代表人物是犬夜叉,当然,那只是个动画片罢。
为什她现在,重提半妖这件事?
秦放脑海中闪过个念头,像是噼啪个火花,亮光却经久不灭,甚至慢慢框画出个轮廓……
司藤又问他:“那还记不记得那次在机场
司藤回头看他:“你也知道白英?”
知道啊,太爷留下那些东西,照片也好,日记也好,都提过这个女人。
——1946年冬,携妻、子游湖,友白英作陪,乘兴而来,尽兴而归。
秦放忽然有不好预感:“和太爷认识这个白英,跟你长模样?就是她嫁给邵琰宽做二姨太?她是你什人?孪生姐妹吗?”
司藤哈哈大笑:“孪生姐妹?从来就没有过什孪生姐妹。”
抬头:天不知道什时候已经蒙蒙亮,早晨萧瑟凉意浸入骨髓,想挪挪脚,这才发现双脚都冻麻木。
贾桂芝站在门口,比起之前,多束手束脚畏缩:“秦放,白英小姐让你进去呢。”
白英?贾桂芝为什直管司藤叫白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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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高处煤油灯已经灭,藤条焰头也小很多,地面上相对应位置落条又条白色灰烬,天光点点透进来,屋子里却更显死寂。
“记不记得,曾经告诉过你,是半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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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
秦放记忆中,关于半妖,司藤提过两次。
次,是在囊谦坠崖谷底,她尝试着想飞出崖顶却最终坠地,那时候,她惆怅似自语句:“要是从前,是不会摔下来……现在,果然也只是个半妖。”
司藤背对着他站着,正仰头看墙上幅画。
这画,先前是没有,四角都是藤梢入墙,应该是司藤自己挂上去。
画上女人,不就是司藤吗?
旗袍、鞋面缀珍珠高跟鞋、眼波带嗔,似笑而非笑,薄唇微挑,有情处还无情,不不不,容貌是像她,但从未在司藤脸上见过这种神情,更何况,画里女人,盘是嫁人发髻。
电光火石间,秦放脱口而出:“白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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