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六此时有点犹豫地说,“其实……传度大典也没什好看。今天那多人乌泱泱往山上挤,指不定要出什乱子呢。看呀,您还不如在客栈里头休息天,等明天人少点再上去看法会。”
他这话引得附近桌坐两个客人也频频侧目,令徐柳二人愈发纳罕。
“小哥你倒是有趣。别人都说这是几十年也难得遇盛事,看你年纪应该也是没见过,你怎反倒说没意思呢?”
重六心想他要是说实话告诉徐寒柯明天他很大概率会死,徐寒柯不但不会相信,还可能因为觉得晦气生气把他给法办。
虽然似乎并没有条不准说晦气话律例……但谁知道呢,厚厚本法典说不准哪个犄角旮旯就能找找个名目来治他,少惹官府人为妙……
咯噔下,盯着徐寒柯时间也略微有那点长。
徐寒柯仿佛感觉到他视线,于是对他亲切地笑笑,“小哥早啊,今天早饭有什?”
那柳盛仍旧十分高冷,惜字如金,直接寻个座位坐下来。
重六赶紧拿着茶壶过去,熟练地挂上职业笑容,“今儿有桐皮面,糖饼,菊花饼,糍糕还有羊羹,配菜有辣萝卜,辣荠菜,酱瓜,水晶皂儿。”
徐寒柯端起重六刚刚倒好茶闻闻,十分嫌弃般皱起脸,“这什茶啊,显然泡过头。小哥,麻烦你给们换壶铁观音。”
“这是跟您说实话呢,这降魔道门派传度仪式都差不多,在别地方也见过,第天实在没什好看。大半时间都是听那些方士念经参拜,那些经文咱们也听不懂,而且那多人挤在起什都看不见。倒不如等后天柒曜真人要登天梯、巡游道场什比较好看。”重六张口就开始胡扯。其实他到现在也不能百分百确认朱乙在梦中说名字和数字之间关系是否是如他想那样,毕竟朱乙说名字次数不多,他也
重六忙跑去后厨重新泡壶茶,心神不定,差点撞翻在廖师傅身上。廖师傅不轻不重地斥句,“慌慌张张心不在焉,见鬼?”
重六赶紧赔两句不是,端着茶回到两位大人跟前。
正倒着茶,便听那柳盛问道,“那个青冥派新任掌教传度大典是今天辰时开始吗?”
重六只得道,“是辰时三刻开始唱师公戏,午时观离真人最后次以掌教身份讲经,然后便是传度奏职仪式。”
徐寒柯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把扇子,杵在自己下巴颏上,“听说这师公戏请是秦家班,有文有武颇为精彩,咱们应该去瞧瞧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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