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什芦洲居士,你现在站都站不稳,找人家去送命吗?”
“那十天……不是,现在是九天之后……”
“还有九天呢,你火急火燎干什?”掌柜啧声,硬是把他按回床上,将被子拉回来把他包得严严实实,“你放心,已经托松眀去查那四个人,你先不必操心这些,再休息日,明天再说。”
“哦……”重六又呆又乖地应声,觉得掌柜说得十分在理。
掌柜仔细端详着他,忽然低笑几声,摇摇头道,“怎像烧傻样?”
剂量那浓,也不用喝得那勤。但是每天都必须得喝碗,不能间断。这样至少短期内能阻止秽气继续影响你身体。”
看来畸变是真……
重六喝完最后点,心情沉重地擦擦嘴,感觉头脑还有些木木,看什都像是隔着层纱。
掌柜拿回碗,忽然又伸手,探探重六额头。
重六傻傻地看着他,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
说完便端着药碗走。
重六这时才恍惚意识到,这张床不是东家吗?
为什他在东家屋里?
那他睡这儿话,东家睡哪?
“嗯,烧退些。再休息天,就差不多。”
重六心头跳,“东家……睡多久?”
“不久,刚刚天。”
“天?!”重六说着便坐起来,掀被子要下床。掌柜忙把按住他,“哎哎哎,你干嘛呢?”
“们得赶紧去找那个芦洲居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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