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老鼠!”松明子见鬼样跳起来。
明明是个天到晚对付吓人秽物方士,偏偏这怕老鼠……
重六倒是完全不怕,甚至还蹲下身,皱着眉头盯着那不知被什东西踩得开膛破肚老鼠尸体看着,伸手指着那老鼠尚且完好头道,“东家,你看,它怎长五颗眼珠子?”
祝鹤澜凑到重六身边,弯着腰看着。确实,在老鼠脸颊上、额头上,没有章法地分散着另外三颗眼珠子。而且,这三颗眼
重六白眼快要翻到天上,“也可能人家嫌你烦不想跟你说话。”
“喂,你不会还在记昨晚仇吧。真没有说你长得不好看意思,其实你眉清目秀很好看啊!当时就是在调侃你们东家而已……”
“谢谢您。您另方面也勉强算是英俊潇洒。”
“勉强?!”
重六冷笑,心想你还没看见写在笔记上评价呢。
这是什时候开始?”
“就是这两天。但是你病,祝先生直在照顾你,她也不想给你们添麻烦。”
东家……直在照顾他?
重六知道自己重点不对,可是他还是不自觉地只听到那句话……
但现在喜珠还在两眼汪汪等着他出主意呢,重六想想,悄悄对喜珠说,“那些字,给张。”
这时候掌柜也睡眼惺忪地出来。今日他席典雅群青色圆领袍,头上罕见地戴逍遥巾,添几分温润如玉书生气,很是好看。
“喂,擦擦口水,要流出来。”松明子在旁边埋汰道。恼羞成怒重六暗暗在某方士小腿上踢脚。
庄承家在连翘大街上,距离汴河大街要走上大概五六条街口。此时街道已经渐渐繁忙起来,人们大都开始出门上工,店铺接连开,买早饭摊位个挨着个,冒着热腾腾水蒸气。
可是进入连翘大街,不知为何人就忽然变少。两侧民宅屋门紧闭,股萧条之意令朝阳也失色彩。
重六走两步,感觉脚下踩到什东西。抬脚,却看到只死老鼠。
“啊?可是夫人千叮咛万嘱咐要烧掉!”
“想拿给东家看看,万有什问题也早点处理。秽这种东西,还是得小心着点儿。”
喜珠最开始还不大愿意,但毕竟担心严绿织状况,还是给重六张团起来纸。
重六刚刚把纸团收到怀里,便见松明子打着哈欠从东楼客房出来。喜珠看到他,脸红,便匆匆跑开。
松明子刚要跟喜珠打招呼,便看到她红着脸跑远,于是嬉笑道,“这小姑娘该不会是喜欢吧?这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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