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语气分量沉重,朱乙不明所以,但也知道东家必有深意。于是乖乖点头。
管重六,百晓门,勾陈先生……
祝鹤澜知道事情不仅仅是重六透漏出来那样简单。
为何他身上会有那浓重秽气?就仿佛徐寒柯传给他秽气是把钥匙,或是道触发机关。引出来秽气如泄洪般,拦都拦
从前每次都是听重六说朱乙梦游说梦话,这次怎反过来?
朱乙咽口唾沫,有点害怕似向前走步,轻声说,“是被六哥吵醒。大概是二更时候,迷迷糊糊听到有人说话,睁眼,就看见六哥趴在他床边,对着床下说话……”
“……床下?”
“是啊……开始以为他什东西掉在床下,就问他在找什。可是他不理,还在继续跟床下什东西说话似。那床底下黑漆漆,也不敢看,而且……他说话完全听不懂……”
祝鹤澜皱着眉,想象那有些吊诡场景,“然后呢?他还做什?”
你就在这儿歇着。去见他们。如果有什新消息,再告诉你。”
不容置疑语气,说完便站起身出门。临走时又回头嘱咐句,“知道你想查你那些记录,但不要太累,知道吗?”
说完才关上门离开。
祝鹤澜站在重六门外,长长地呼出口气。他定定神,这才看向站在稍远地方朱乙。
朱乙担忧地看着重六房门,“东家,六哥还好吗?”
“他说半天,忽然站起来,然后就直盯着看,站在那动不动。当时有点怕,就直装睡来着……他站好半天……好像听见种很奇怪……像是什东西在爬声音。直没敢睁眼,就觉得那种爬行声音持续阵,然后就全都安静。听六哥说句:还不到时候。”
祝鹤澜眉头不知何时已经紧紧蹙起。
“你确定你自己不是在做梦?”祝鹤澜问。
“也觉得有可能是把梦和现实给搞混……”朱乙副努力想要说服自己语气。
祝鹤澜思忖片刻,对朱乙说,“这件事你先不要声张。这两天你不要再离开客栈,步都不要踏出去。明白吗?”
“伤口没有伤到筋骨,不必担心。”祝鹤澜开始向前院走,朱乙连忙跟上,脸上副欲言又止样子。
祝鹤澜略挑眉,“怎?”
朱乙犹豫片刻,才压低声音说,“六哥这两天晚上回来很晚,而且睡着以后……会梦游……”
回来很晚大概是因为要去给百晓门留下消息,但梦游?
重六梦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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