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或是类似碑文、手记之类
东西。”
重六摇摇头，“
师父手记
本都没看过。他说得自己收集自己知识。他只是教会方法而已。”
祝鹤澜点点头，紧紧盯着重六每丝细微表情。
除非他心机真深不可测到连他都能骗过地步，否则怎
看也没有说谎痕迹。
他应该是真不知道……或许此事确实与他无关。
重六愣
下，不知道掌柜怎突然扯到这个问题上，他沉默片刻，还是诚实说道，“不知道。是被师父带大。”
“知道，这个问题不该问。毕竟你百晓门中白日身份是禁忌……你若愿意说便说，不愿意说或是对还有疑虑，也可以缄默不语。”掌柜字顿，十分郑重。
重六眨两下眼睛，道，“东家，你是不是想问师父是谁？”
祝鹤澜微微颔首。
重六有些紧张地抿抿嘴唇。
上次救徐寒柯，尚且被影响这严重，这次，想你或许还是出城避避好。”
“啊？可是……难道帮不上什忙吗？”
“不是你帮不上忙，是怕……”掌柜说完，自己也觉得奇怪。他什时候开始有怕这种感情？
这个重六，对他影像超出他预计。
“可要是走，总觉得不对……”重六焦虑地望着他，忽然停下脚步，“朱乙都没走，廖师傅小舜福子九郎都没走……怎能个人走呢？”
莫名感觉心情轻松些，祝鹤澜于是和缓表情，安抚般地将手在重六肩膀上按下，“走吧。”
师父不想被打扰，所以他本不该告诉任何人。
祝鹤澜静静等待着，世间分秒过去，重六还是缄默不语。
祝鹤澜不知为何，有些失落。
“你不愿说……便罢。只是还要再问你句，你师父，可有传授给你本书？”
“书？”
“你不怕？”
“怕是肯定怕，可也不想当逃兵啊。”
“若你真想留下，你须得告诉件事。”掌柜揣起手，幽幽凝视着他。
重六不明所以，还是迎上掌柜目光，“您问吧。能说都说。”
“你父母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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