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收集远古碑文,开始不眠不休地寻找那些传闻里才存在古书。他知道越来越多,渐渐意识到这个世界并不是表面表现出来平安稳定,更像是……块暂时浮在岩浆表层火山灰,随时都会被熔岩吸收吞噬。他开始害怕、开始不安,他想要看到更多真相。
然后有天,他在梦里看到片强光,光明中有道凝固、戴着面纱人影。
这个人影会告诉他很多事,很多人类根本不应该知道事。它次次进入师父梦里,带着师父意识去另外个更加广大也无比困惑世界……
每天晚上,师父都会与它相见。渐渐地,师父开始切断和周围所有旧识联系,开始没日没夜地做梦。好像梦才成他真实,而现实反而是梦境。”重六说到这里,忽然有所顿悟样,悄然说,“想……师父对那个戴着面纱人影动情……他爱上名秽神。”
。
重六试着想象,假如他是祝鹤澜,假如他也样次又次地送自己亲人离开,到最后只剩孑然身。那他是如何熬下来?
假如这世上与自己有联系切都没有,存在意义又是什?
“如果没有槐树,恐怕不会坚持到现在。”祝鹤澜慨叹道,替他回答未出口疑问。
重六低头看着祝鹤澜放到他面前茶杯。那里面漂浮着两片茶叶,漫无目地在热气中缓慢旋转。
“听人说,人临死前眼前会闪过自己生,像走马灯样。之前被‘兄长’杀死时候就发生过。顺序是错乱,但每个细节都很生动,而且整个过程非常漫长,遍遍地重复,会让人以为自己没有死去。”重六徐徐开口,声音沙哑干涩,像是被从胸腔里挤出来。
“师父他……很少和说他自己故事,甚至可以说是绝口不提。就算问他,他回答很多时候也是相互矛盾,让摸不着头脑。他很多事还是在离开后在外面打探到。
可是,在最后那个瞬间,看见师父走马灯。”
祝鹤澜静静等待着,等待重六自己将堵塞在他心里秘密倾倒出来。
重六道,“看到少年师父,看他怎拜入前代勾陈先生门下。师父也曾经做过跑堂,不过是在京城里很有名家字号。发现,和他真是很相似。他也对这个世界非常好奇,甚至比还要好奇。到后来,他好奇把他带去个意想不到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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