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颗眼珠子，还有……三只很小
脚。他肺炸开，从里面喷出来成千上万颗鱼卵。还有他心脏……他心脏比原来肿大三倍不止，上面长出来好多条须子，当时
下就勒住仵作脖子，要不是
们反应快，差点就要出人命。”松明子宛如回忆起极为不安画面，身体抖下，“他好多条肌肉都在时不时地抽搐，有时候还会张开眼睛看着们……就好像虽然他已经死，但是他身体还是活，甚至比以前还要活，化整为零。”
祝鹤澜沉默片刻，想象着松明子描述画面，“你们确定他死？”
“非常确定……”松明子犹豫下，道，“因为们去时候，他脑子大概是从他鼻子里自己爬出去。们是在房梁上找到他脑子，它像肉冻样软容易变形，自己裂成好几块，每块都长出来四条触须，须子末端挂着四颗眼睛。脑子下面还长出扁平脚，就像蜗牛那样……排成排在房梁上爬。”
碎裂大脑，扬着细细触须，排成列缓慢地在黑暗中爬行……那种诡异场面，令祝鹤澜也觉得脑壳发麻。
“他有没有在信里或者跟他弟子提到过鼓声？”祝鹤澜问。
提到鼓这个字眼，松明子表情略略发僵。他摇摇头道，“国师没有提过，”如果没有鼓声，那便很可能不是大巫做。或许从当年梦骷和勾陈先生踏上那座凡人找不到、不应存在岛，就已经被诅咒。
“但是……你也听说京畿闹鼓疯病事？”松明子不安地问，“消息已经传到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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