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正长叹声,长大妻弟实在奇怪,寻常男人要是有病,早急地求爷爷告奶奶寻医问药,“你还年轻,就算真有问题,也能治好,身边有个同事,天生短小又不持久,后来吃中药调理好,至少够用,要打听下,是哪中医吗?”
“……不需要。”宋庭玉不求爷爷告奶奶,是因为他不短小,也不短暂,更没问题。
“庭玉啊……”
“还有事,姐夫,回见。”宋五爷当机立断挂
04;这句话,男人之间说这种事,总归比她苦口婆心地婆妈更有共鸣些。
就这样,正跟温拾在书房听宋武汇报找人情况宋庭玉,接到他姐夫电话。
对宋庭玉而言,他出生时母亲就离世,而父亲从年纪上来看更像是他爷爷,于是长姐和长姐夫似乎就充当起幼年时父母角色,宋五爷小时候为数不多几次叫人举到肩膀上骑大马,都是周正干。
看似没有人情味五爷,其实都记得。
宋庭玉让宋武继续跟温拾谈,自己去阳台上接电话。
因为他知道周正平日里有原则很,但却是个耳根子软,般能主动联系他,十有八九是叫宋念琴驱使来。
“姐夫。”
“庭玉啊,这些天怎样?听说你在忙矿场事?还是跟薛家那小子起?”周正这人在官场深谙谈判开场之道,要谈件严肃事,那就不能上来就单刀直入,容易激起对方逆反心理,得从轻松话题切入。
但可惜,宋庭玉不是正常人,“姐夫,大姐让你来和说什,你就直说吧。”
“……你也知道,你姐最近为你婚事夜夜睡不好觉,你就不要让她操心,哪怕糊弄她下呢?是不是?再者,你要是身体真哪有什不舒服,不能讳疾忌医,还是得去看看,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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