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道为什,气氛好像有些怪怪。
明明&
“霍铭城。”温拾道。
废话,宋庭玉当然知道他叫霍铭城。
但凭什霍铭城是铭城,宋庭玉就是宋先生?
这是什道理?
“打电话来干什?”
自己电话,但想到是学生家长,那点兴奋劲就烟消云散。
老师和家长沟通时,大约不止学生紧张,老师也胆战心惊。
霍夫人把自己儿子坚持带病上课事儿跟温拾讲,言语中是藏不住欣慰,“们希望您明天到家里来上课,会派车去接您。”
“铭城生病?还是身体重要,不如明天就算。”
“也是这样说,但是孩子不愿意,他现在也有高考紧迫感,老师,们真得谢谢您,自打在您这里上课,铭城那学习劲头就直很强,无论如何也要亲自谢谢您。”
“他妈妈打电话说他病,叫明天下午去他家里给他上课。”温拾跟五爷报备自己行程,“能去吗?明天还有什事情要做吗?”
“你想去吗?”
“想。”这是工作,是挣钱事,温拾当然想。更何况,霍铭城都要高考,决定生大事,更不能马虎。
宋庭玉插在裤兜里手收出来,空空荡荡,什都没拿,“那你去吧,明天没有什事。”
温拾还想说什,宋五爷已经再次垂头去对桌上请柬。
被霍夫人通吹捧,温拾自然也要礼尚往来,夸赞下‘用功’霍少爷,“哪里哪里,这是铭城自己好学,学习事情别人是逼不来,都要靠自己。”
“铭城是有毅力,能感觉到他对学习热情……”
温拾专注地夸赞着自己学生,分毫没有注意到,站在旁宋五爷幽深眼睛。
“好,那明天下午早点过去,让铭城先安心养病,明天课程量会调整。”挂断电话,温拾长舒口气。
宋五爷凉声道:“铭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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