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庭玉面色紧绷,赶紧恢复正常,偏过头不看温拾,“果然不好听。”
“好听,像是你在撒娇样。”温拾小步挪到宋庭玉身边,“真正港湾话怎说?”
“怕你听不懂。”
“学学就能听懂。”温拾笑自信,还没遇上过他诚心想学,但却学不会语言呢。
宋五爷刚想说“教你”,却眼皮抖,不知道从哪掉下来风沙,落进他眼睛里,蛰他顿时合上边眼,“嘶……”
;贵重东西,眼下它就只是把钥匙,放在你那和放在这,没什两样。”
“更何况,是长姐交给你,若是她以后再向你提起这钥匙,你怎办?说在这里?这不就穿帮吗?”五爷说到点子上。
“咦……那好吧,是没想到这些,疏忽。”温拾讪讪收回手,他白忐忑下午,时不时就确认眼钥匙安稳在兜里,“那先放起来,你要时候,再给你。”
“再说吧,那堆东西,没兴趣。”要说这宋五爷和宋念琴不愧是亲姐俩儿,保险箱珠宝搁他俩眼里,连仨瓜俩枣都算不上,毕竟也是小时候拿着几十克拉钻石打弹珠金贵少爷。
说完正事,宋庭玉也没急着进屋,继续跟温拾沿着石子路往前走着消食,有句没句聊今日发生闲事。
“刚刚好像看见个飞虫,撞你眼睛里。”
宋庭
温拾猛然想起问:“你是港湾人,为什说话点口音都没有?”
“口音?”港湾人讲普通话多控制不住在结尾加写拐弯上扬语气词,宋庭玉是知道,但,“那样说不好听。”而且没有气势,尤其是到北方来后,和北方人口语比起来,那样简直就是骂人都泄劲儿,吵架都跌份儿。
“觉得挺好听。”温拾发自内心觉得,那样温温柔柔说话,挺好。
宋庭玉垂眸,嗓音变细些,冰渣子化作春江水,“好嘛,那这样讲,你喜欢啦?”
温拾猛地回头,夜风吹,后背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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