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庭玉从未
通,昨天晚上对他热切温拾,为什早上醒过来就像是变个人似翻脸。
或许说,昨天晚上温拾,才是另外个人,早上那又缩回壳里蜗牛,是宋庭玉寻常认识那个。
“哇哦,五爷,你还有玩比薛二还花朋友?吃药后意外和自己朋友上床?”从前说这种香艳事都是薛仲棠,如今换成宋庭玉,齐乐还有点不适应。
“那药不是他想吃,是意外而已。”
“所以上床也是意外呗?”进入专业领域,薛仲棠放下咖啡杯,“既然是意外,起床之后不愿意负责,不也是理所应当?男人嘛,都是这个样子,他只是犯所有男人都会犯错。”
薛仲棠话说直白又叫人想揍他,但不可否认,除宋庭玉之外两个人也是这样想。
钟之择道:“他都吃药,那种药本身就叫人神志不清,满脑子只剩下那件事,或许在他身边不是那个朋友,是别人,也会发生这切,他那朋友分明是清醒,却没拒绝,反倒逢迎上去,这又是怎想?”
“他那朋友对他有意思喽。”薛仲棠摊手,“这还看不出来吗?明显是个有意思,个没意思,阴差阳错凑到起去,有意思觉得做这种事,对方就是对他也有那份心,就该起床就跟他扯证结婚,没意思只是被药昏头,归根到底都是原始冲动,没有那个意思。”
“对,薛二爷说在理,就是这个理,男人嘛,床上是谁关灯都个样子,除非他那朋友是个天仙。”齐二摊手,“男人嘛,要是天仙,看脸冲动也能娶,要是般人,没感觉就是没感觉。”
宋五爷:……原来他是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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