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这点杨见春深有同感,
#8204;长,就这几所初高中学生量而言,已经足够养活个中型全学科教培机构,里面利润肉眼可见大。
机构想要运行,自然不能像杨见春这样,塌糊涂地对接老师和家长,时不时就出现个期末月空档期,肯定要有规章制度来约束,维护老师和学生双方权益。
“这是想开个校外学校吗?”杨见春粗略翻完,温拾这想法实在是超出他个普通大学生承受范围,但仔细看完,他似乎觉得温拾说有点在理,这种课外辅导班,好像真很挣钱。
就像温拾在计划书里提到,机构按课时费收钱,给老师按课时费开具薪水,如果让老师开设力所能及范围内班课,次课对接更多学生,那钱也比对家教更多。
周斯年也夺过那几张纸翻看起来,温拾还举例教育行业未来发展,点明需要家教学生只会越来越多,而不会越来越少,这是个能牟取巨大利益新兴行业。
“真会有那多需要家教学生吗?学习特别差才需要补习吧?般能跟上,谁会想在校外继续上课?”周斯年小时候,压根没有找过家教。
在普罗大众眼中,学习就是在学校进行事情,只有真差到定地步,说不定会留级,才会被老师留堂开小灶,让家长多操心下,在外面找个家教什,比如霍铭城那样。
“会有。”温拾认真点头,“而且,将来不止学习差孩子需要课外班,学习好也会需要。”
这也说不清是不是教育在畸变,只是这条赛道上就是肉眼可见越来越卷,从只有学习差劲需要课外班拯救,到学习还行也去补习让功课更上层楼,再到学习顶尖都要找家教提前预习反复查漏补缺。
上课外班学生,只会越来越多,对课外辅导需求,只会越来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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