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伙计平日就在茶楼里面擦擦桌椅古玩,摆摆那万把块的茶饼,偶尔给到来的会员沏一杯茶。
他记性不差,见过的会员都认得一个脸熟,而从来没有踏入过这个地方的宋庭玉,他没见过,自然也不认识。
于是当宋五爷进来时,他拦住了这位主,“先生,抱歉,我们这里不对外营业,只对会员开放的。”
虽然宋庭玉看起来也不是什么寻常人物,开着明晃晃的虎头奔,但规矩就是规矩,伙计也不敢随便放人进来喝茶歇脚,这样做,会被楼上那老头骂的。
“叫你们这里的师傅下来见我。”宋庭玉扫过这里的陈设,态度自然地寻了一把梨花木的太师椅坐上去,气势十足,反客为主,“告诉他,我姓宋。”
204;来要不然大家散会得了。
宋武立马从座椅上起身,欠了欠身,“那我出去找一下,各位先休息吧。”
出来的宋助理一路找到了办公室,咚咚敲了两下门,没有人应,宋武推门而入,“五爷?”
办公室空荡荡的,宋庭玉不在,不知道去哪了。
京市有家装修格调极高的茶楼,前几年开起来的,看装潢就知道一壶茶兴许要个千八的,所以虽然开在闹市街区,平日却没什么生意的样子,周围的底商卖桃酥卖点心来来往往都是客,只有这家茶楼,这么些年过去了,门口的石阶仍旧簇新。
伙计赶人的话愣是没敢再说出口,扭头跑去找那老师傅。
盘腿打坐的老头一听姓宋的来了,“叫我下去?是宋小姐?”
“不是
只是每每有客时,这茶楼门前停着的,都是四个轮子的豪车,一般人开不起的。
这茶楼是宋家给那算命老头的。
知道茶楼里真实生意其实是批命看手相看面相的人,其实寥寥无几,只有和宋念琴交好的,才有机会收到这里的入场卡券,来这里听一听相关的‘人生建议’。
因而平时算命老头的生意当真稀少,不过他也不在意,只给宋家算命,就足够他这一辈子吃穿不愁,衣食无忧了。
没生意的茶楼统共只招了一个伙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