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念琴一看到弟弟那副谁也放不进眼里的冰块德行,就知道这件事,她怎么劝也没有用,宋庭玉自己心里有主意的很。
“那看这样子,你们蜜月也不准备出去度了?”
坐在沙发上看报的五爷摇头,他倒是想带温拾出去四处玩玩散散心,但温拾这一阵子忙那补习班的事情。六月就要开业,按小温老板的忙碌程度来看,他估计抽不出时间跟宋五爷出门去全世界逛两个月再回来。
这补习班,是温拾现如今眼里一等一的大事,比和宋庭玉结婚的事情还重要。
宋念琴扶额,“你这婚倒是结的省钱。”
#8204;场也是扫兴的一桩事,宋庭玉不提,宋念琴也没动这样的念。
但总归是亲儿子的大喜事,哪怕老五爷到不了场,宋庭玉这个做儿子的,以及温拾那个新上任的儿媳妇,怎么也要回港湾到老五爷的病床前见一面。
“除此之外,也要去给你母亲扫个墓才是。”
“不急。”宋庭玉‘狼心狗肺’地认为,他母亲早走了二十五六年,不过清明也不到祭日,没必要非去墓前,温拾要是有心,对着牌位上个香就是了。
至于他那苟延残喘遗千年的亲爹,更不急在着一时去看,按照老五爷没瘫之前的脾气和习惯,这要是知道宋庭玉找了个男媳妇,能直接叫人把温拾套麻袋扔海里,再叫宋庭玉去跪祠堂挨棍子,没有半点商量。
这也不去那也不去,结婚之后就在家里待着,白白浪费了新婚这段增进感情的大好日子。
“嗯。”宋庭玉淡定翻过一页报纸,反正他和
为什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宋庭玉那早死的大哥曾经喜欢过红灯区的舞女,大约走的就是这样一套流程,只不过那姑娘没被丢进海里,反而在老五爷的暗箱操作下,成了港湾那一滩最红儿的角儿,房中客络绎不绝,赚的盆满钵满。
早忘了从前情情爱爱的那位宋公子姓甚名谁。
最后,只有宋庭玉的大哥兀自伤心。
所以老五爷对待这继承人,其实还算是心软的,对上宋庭玉这个小儿子,可就没有这么好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