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浪没多做客套,直奔主题,把程临安带往婴儿房,“走吧,这个点十正好在做早教,没有睡觉,可以跟你待会。”
他们俩身影消失,怀揣两颗善于发现八卦眼珠宋小幺急不可待追问:“这是温浪新男朋友吗?看起来还不错哎!他是做什?家里又是干什?”
温拾摇头,“不是,程老师和浪子只是朋友。”
宋观棋听耳朵:“那程老师对温浪是真很照顾。”
她也是做老师,除刚上班那几年,对年级里些勤奋但生活困难学生会多加注意,平时是绝对不会和学生走这近。
宋五爷抖抖手上日报,在记忆里搜索圈,精准捕捉,“是上次到医院那个人?”
“是他。”温拾点头。
“他真只是想来看十吗?”宋庭玉记得那个男人,但他比这迟钝兄弟俩精明太多,当时在医院里,五爷就对那位老师上赶着‘敬业’有所怀疑。
得知自己小叔子到现在都没和这个人划清界限,甚至还邀请他到家里看孩子——五爷怀疑似乎已经成真。
“不然还能干什?”温拾听出宋庭玉话里玄机,但不明白。
有些事情旦被曲解,那是有理也说不清。
宋知画撇嘴,“真吗?”她不信。
完全没意识到弟弟危险温拾这人天生迟钝,就从他完全没看出来当年霍铭城和温广原怀揣着些别样心思,应该就不太能指望他瞧出藏更深程临安别有觊觎。
至于温浪,他是能感
“不干什,这样最好。”五爷收起报纸,揽住温拾腰。
无所谓,这老师看上又不是他老婆。
程临安选个周末,拎着大包小包上门,虽然有心理准备,但温浪住地方还是叫他小小吃惊。
程临安家里也算中产阶层,父母从商供得起他留学,但比起这种占地座山在家里养孔雀挖鱼池人家,还是有不小差距。
不过良好修养让程临安处变不惊,仪态大方,和温拾还有众在家宋家人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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