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庭玉不恼,继续去抓温拾的手,赵泽霖教他几个手上的穴位,常按一按有好处。
所以他单纯想给温拾养生按摩。
温拾却觉得他想拉小手,“你干嘛——”
这车上开车的司机和副驾驶坐的都不是熟人,温拾也还在别扭,不想跟宋庭玉大庭广众之下牵小手。
宋庭玉看温拾把手背到身后藏起来的动作,反问:“你躲什么?”
自己命当命’的博弈是为了什么,宋庭玉简单粗,bao的行事让人轻而易举就能看懂。
但现在,阔别已久,在京市待了许多年的宋庭玉频频做出令人惊掉下巴的事,李元洲是真摸不透了,五爷变了太多。
坐上车,空调一吹,温拾顿时觉得自己活过来了。
他小心眼地盯着五爷,想从宋庭玉口中听到一些解释,比如他的身份,他在港湾的营生,和这些跟打手马仔似的‘同事’到底是干什么的。
结婚马上就要一年了,孩子都生了,他老公却还有不为人知的一面,真是刺激。
“还有人呢。”温拾小声小声再小声,但整个车上只有他在说话,如何压低声音,其他人都听的一清二楚。
取代宋武坐在副驾驶的李元洲轻咳一声,主动抬手摁了主控台上某个按键,嗡嗡一阵响,前座和后̴
虽然温拾自己也有点小秘密在身上,但他和宋庭玉隐瞒的东西明显不是一个层次的。
“怎么了,饿了吗?”宋庭玉牵住温拾有点凉的手指,放在手心里反复揉捏,“再等一会,到酒店就带你去吃好吃的。”
港湾的车还没来得及像五爷的虎头奔一般布置地像辆移动零食餐车,车载冰箱里只有气泡水和酒,没有合温拾胃口的小酸奶和小果汁。
“我不饿。”温拾抽回自己的手,尴尬地往车门旁缩了缩,这车后座空间这么大,宋庭玉偏要贴着他。
他都看到李元洲有些凶的眼睛瞟了无数次后视镜了,怪尴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