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重振旗鼓,也有部分拥护者,他们都肯定不愿意做这种没良心生意。”
“可讲实话,要亲手收拾这个弟弟,还是有些于心不忍,只希望你能出手——”
“曾灵溪,你看起来也没比你弟弟聪明到哪里去,想让给你当枪使?
人都同意,他想架空,却还是太年轻,他和你不样,所有他永远不会有你带领家族本事。”曾毅元至今都像是个无理取闹小鬼头,他和宋庭玉做事狠绝不样,他习惯把对手折磨到半死不活再留下,当做战利品或者胜利勋章。
当初车祸他没直接弄死曾灵溪,就是为折辱曾灵溪,看曾经被父亲钦点为继承人兄长下半生只能郁郁坐在轮椅上,看着他手握权柄,掌管增曾家,他才会快乐。
这比叫曾灵溪直接进棺材有意思多。
但,这样行为其实幼稚又可笑,宋庭玉就绝对不会做出这种给自己增加仇人,留下后患蠢事。
曾灵溪把身后助理屏退,转转轮椅,“你应该知道,他在弄些不太好东西,风险很大。”
“所以?”
“这绝对不是曾家意思。”没有人愿意做这种随时可能蹲大牢生意,“从前知道他直在东南亚研究些化学药品,但他曾经向们父亲保证过,辈子不会让这些东西踏入国门,当时父亲年迈昏聩,就答应他——”
“对你们家事不感兴趣,这件事你没有参与吗?”
“当然没有。”曾灵溪扶额,“说实话,车祸后有过很长段时间都痛不欲生,过于颓废,反而没有心力和他挣权,给他机会上.位。”
“前几年曾家在他带领下也挑不出什错处,所以从未想过像他样使出这种卑劣手段,颐养天年对来说也没什不好。”曾灵溪摊手,“但现在,没办法看着他把曾家带到歪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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