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长狠戾吻结束,尤因身上软得不像样,但仍在沉睡。
南少虔微微失神,尤因喝醉才发疯,他没醉,却也疯,这是野外,但也不是绝对私密,何况尤因随时随地可能会清醒。
那也全然顾不上,再不从尤因身上汲取些热气,他觉得自己简直无法控制心内嫉妒和,bao戾。
海水潮涨潮落,偶然阵冰凉夜风吹来,尤因单薄肩膀微微蜷缩起来,像是在挣
尤因说喝醉自己会断片,他不知道真假,真也好,假也罢,他管不。
他曾无数次想象过亲吻这张嘴唇感觉,尤因唇形长得很好,丰润,粉红,天生适合被亲吻。
酒醉后人睡眠会尤其沉,被吻住唇舌,尤因也并没什反应,没有反抗,甚至像含吸管似无意识抿抿南少虔舌头。
南少虔浑身震,几乎把它当成个回应,目光愈加暗沉,手掌从尤因衬衫下摆摸进去,动作太大,尤因衬衫扣子颗颗开,他没管,另只手臂收拢,把尤因整个上半身都揽起来贴在自己胸膛上,两颗心脏砰砰共鸣。
尤因来不及咽下唾液从嘴角溢出,身边空气开始有点潮湿燥热。
,脸蛋红扑扑,靠着他胸膛,安静地抽抽哭。
南少虔注视良久,缓缓低下头,与他鼻尖抵鼻尖,叹口气,问:“就那爱她吗?”
那知不知道很爱你呢,知不知道看见你这样很难过呢?
声音极小,尤因当然听不见,依旧抽泣不停。
微弱哭声像是不停歇鼓声,寸寸碾着南少虔道德底线。
应该是两分钟吧,总之才过去很短时间,阵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来。
如同天光乍破,南少虔心头惊,叫这动静陡然从梦境拉回现实,下意识和尤因唇分开。两个人嘴唇都湿润不已,分离时甚至拉出条银丝。
他舔舔唇,然后忍耐地从尤因裤兜里掏出手机,是毛洽,他利落地挂掉,然后把手机关机。
掐住尤因下巴迫使怀里单薄身体抬起头,他继续吻下去。
或者这根本称不上接吻,而是场卑劣侵犯。
“别再哭。”他催促。
别再为她哭。
“哭这多会不会加重夜盲?平常有吃维生素A吗?还有胡萝卜,这些都对眼睛好。”
尤因恍若未闻,像陷在很深梦境里,继续垂泪。
南少虔抬起头,双目失神地将目光投向不远处黑蓝海水,潮水涨落三次以后,他转过头,捂住尤因那双为别人流眼泪眼睛,毫不犹豫地低头把那张微微打开嘴唇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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