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因被说得有点窘,有点不知道自己在南少虔眼里到底是
“也知道。”尤因慢慢道。
南少虔话已经很委婉,但实话就是不管粉饰得多动听都依然伤人。
就是因为他没用,才留不住对象。
尤因说:“知道你想开解,好意心领,但是让自己缓缓好吗,应该有独自伤心权利吧?”
爱情不是历史客观题,并不是把段感情衰落必然性冷静地条分缕析遍,人就可以不难过。
在昏沉暮霭里愕然驻足,大概是没想到南少虔居然没离开。
南少虔也停下来,并不靠近他,不远不近,隔着两步,面色沉静地继续说:“你还有未竟事业和梦想要拼,你想往远处飞,但她更希望从伴侣身上得到是陪伴,是依靠肩膀……”
再三犹豫,他无论如何都没办法昧着良心去诋毁位女士,恋爱好比场两人三足,摔倒定是两个人步调不样,段感情破裂,也从来不会是女方单方面原因。
“你昨晚上说她觉得你特别没出息,并不这认为,她定对你抱有期待,否则你们不会维持恋爱关系这多年。但是人会累,维持段关系太吃力话,是会想放弃。这不是她错,这是人之常情。”
尤因全程不发言,瞪大眼睛愣在原地。
“……”尤因最后反问带着锋芒,南少虔立马意识到自己果然多言。
他往后退步,沉默几秒,道:“那先走,叫好餐等你,自己看好时间,半小时后回来吃饭。”
“啊?”尤因冷然表情徐徐变,脸色发苦,“可以不吃吗,吃不下。”
“不行,这里没有灯不安全,民宿附近也没有饭店,晚上饿没东西可以给你吃,你难道想出来旅游还吃泡面?”
他个成年男人,还会走丢饿死不成?
南少虔话有详有略,不仅知道他是姐弟恋,还鞭辟入里分析出他分手原因,尤因当下就明白,昨晚上,他大概该说不该说全说。
喉咙艰涩,脸上也烧得慌,他喃喃道:“知道,知道……”
“也不是你错,你很好,只是不适合她。”南少虔补充,尤因天真赤子几乎是他悉心维护结果,他怎能忍心苛责。
他没有感情经验,贸然说这多话,唯恐陷入说教,几乎字斟句酌。他希望帮得上忙,但心里没把握,并不知道于尤因是否有所助益。
宽慰完尤因,又在心里推销自己:不觉得吃力,也不会责怪你天真,已经喜欢你很多年,以后还会继续,永不会变,最适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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