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因皱着眉毛生气。
可是他说不出否
高大躯体撞到驾驶座靠椅,发出沉闷响声。
来不及关照南少虔情况,尤因迫不及待背过身,纤细腰肢有些发抖,捂着嘴恶心地唔声。
“怎……”南少虔愕然愣在原地,黑色长睫颤抖下,眼睛里残留着因接吻而产生动情和兴奋,手掌甚至保持着撑在靠枕上动作,“哪里不舒服?”
尤因摆摆手,捂着嘴没说话。
秒后,似乎是明白目前情况,南少虔放下手,坐直身体。
温热嘴唇又覆盖上来,这次与方才蜻蜓点水触碰不样,尤因能感觉到南少虔激动与急切,吻住他那两片嘴唇动作很重,在颤抖。
或许是被感染紧张,尤因小腹如同下午般开始疼痛。
炽亮远光灯闪烁,陆续有车辆从旁边呼啸而过,车内其实听不到轮胎挤压路面声音,呼啸声是尤因脑补,事实上,他耳朵里充斥只有粘腻唾液交换声。
尤因已经很久没接过吻,他讲卫生,道德感强烈,所以讨厌约炮,也耻于劈腿。至今为止,他所有亲密体验都来自于安澄,除她之外没有别人。
而年来,他压根没有性生活,不是他不想,主要是见不到面,安澄比他忙太多。唯次见面是分手那天,当然,也没有肢体接触,有只是言语上互相攻讦。
他伸手想碰碰尤因,又觉得自己很贱,这种抗拒方式比直接抽他大嘴巴还让人受挫。
“和接吻就这难受,接受对你来说是不是真很难?”
尤因把头转回来,眼眶里有些生理性泪水,睫毛被润湿,眉头紧皱,说:“没有。”
南少虔不知道信没信,失望而安静地看着他:“你努力,但还是做不到对吗?”
压根没这回事儿!
久旷情事,太生涩,也缺乏被充满男性气息包围经验,完全不知道是该被动迎合还是该主动掌控,慌张得不知如何回应。
牙齿打过几次架后,南少虔暂时停下来,摸摸他有点出血红润嘴唇,伸舌舔走血珠,低喘着说:“张嘴,别用牙齿……”
他迷蒙着照做,不再自己乱搅动舌头,很听话地只是张嘴伸舌承受对方深而重哺吸。南少虔由此得以顺利加深这个湿吻。
吻愈接愈深,空气燥热得几乎衣角与衣角也要摩擦出火花,腹痛也逐渐加剧。
安静地忍耐地被啜吻几秒钟,直到南少虔耸动头颅慢慢移到他胸口,某处凸起被厮磨口,敏感刺激然尤因额角渗出汗滴,他嘤咛低喘声,把推开怀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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