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江辞无掀
掀眼皮，好奇地问：“几百年？”
夜游巡使实话实说：“五百年。”
江辞无哦
声，左手指尖轻点柜台上
纸扎小人。
便利店厉鬼三百多年，小夜五百多年，也就是说纸扎小人现在可以随便对付五百年以下鬼，上限多少暂时还不清楚。
他又问：“你们当阴差，会魂飞魄散吗？”
“你们不能托个梦，让家人后代来买
？”王庞庞忍不住开口。
夜游巡使实话实说：“这个
就不清楚，不知道还有多少鬼后代在世，回去后再和他们说说。”
王庞庞对他说：“不行话，让他们想办法兑点人民币过来。”
夜游巡使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因为是小弟鬼，王庞庞不觉得他死人脸可怕，见他看起来年纪比自己小，又板着张脸，下意识地拍拍他肩。
2012是世界末日呢。
不过宴朝信不信这个就不确定。
从他言行举止所作所为看来，如果不是因为江老头来香火店，那极大概率是因为这个预言。
江辞无喝口水，收回思绪，转而问夜游巡使：“宣传香火店事情怎样？”
“真好好宣传！”说完，夜游巡使立马背遍地址，“陵安市灵城区灵安街道888号江氏香火店。”
夜游巡使沉默片刻，小声说：“当然会，这就是份活计，不是什免死金牌，们顶多比普通阴魂更结实些。”
江辞无应声，晃晃手上纸扎小人，漫不经心地问：“你觉得几张小人下去，你就吃不消？”
夜游巡使不是很想回答这个问题，对上江辞无眼神后，还是乖乖回答：“保守估计得五十张，如果刻意收敛阴气话，它们也打不死。”
他也跑不就是。
江辞
“小夜啊，不要老板着脸。”
黑色衣服冒着寒气，像是把件衣服放到冷冻室冰天夜似，又冷又硬，还扎手。
王庞庞陡然想起小夜是只鬼。
他脸震惊，后知后觉地说：“摸得到你。”
夜游巡使猜到这个人类在想什，冷哼声：“可是夜游巡使，有数百年道行，和普通阴魂厉鬼不同，能化出实体。”
其实都不需要他主动说，上次回去后，闻到他身上极佳香火气息，同事们都凑上前问是哪儿来。
江辞无看他：“为什店里没看到人？”
夜游巡使愣下，想会儿，试探地说：“可能因为他们是鬼？”
江辞无：“……”
夜游巡使干巴巴地说：“你只收人民币，他们也没有人民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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