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
江辞无拇指和食指摩挲片刻，抹去阴气，那块脸颊便消失
。
是只鬼，不是妖怪。
中年男人
惨叫声
阵接着阵，此起彼伏，连绵不绝，备受惊吓韩庄慢慢回过神。
他深吸口气，结结巴巴地问：“江老板！你不那、那什
他？”
江辞无盯着他眼睛看会儿，他眼底只有食欲。
会疼，会攻击，但似乎没有脑子，更没有逻辑思维。
攻击也全凭借食欲本能。
江辞无试着把他靠近灰色沙发，鬼脸仍然是白，没有变色。
从刚才开始，这个鬼面就直是白色，没有变过色，开始只不过是在墙布后看不见颜色。
不是个鬼脑袋，而是张脸，
只有张脸。
大约只有手指那厚，没有脑子，但脸上五官都在。
《太平广记》中有过类似记载，名叫鬼面，是个喜欢害人妖怪。
出现在墙上，长得十分凶恶怪脸，会根据情况会变换自己颜色，从墙上脱离出来，附在人类脸上把人类杀死。
扔两张，纸扎小人再次往地下俯冲。
他眼皮跳跳，低头看，只见那张鬼脸就在他脚边瓷砖上。
鬼脸不管正在揍他数张纸扎小人，张大嘴巴，朝着他脸上弹跳起来。
韩庄瞳孔骤缩，大脑片空白，连躲都没躲。
在鬼脸碰到他脸上前秒，只苍白修长手挡在他和鬼脸之间。
江辞无：“哪什？”
韩庄脑子还有点僵硬，下子想不出来那个词叫什：“就是针对鬼，那个、那个……”
宴朝缓缓开口：“超度？”
韩庄：“对
看起来和《太平广记》记载有些差别。
是个不正宗鬼面？
不过《太平广记》中鬼面是个妖怪，这个鬼脸周遭尽是厉鬼阴气，明显是只厉鬼，不是妖怪。
想着，江辞无眨下眼，捏着鬼脸手微微用力，直接掰下他部分脸颊。
鬼脸：“？？？”
这张鬼脸刚才也想附到韩庄脸上。
江辞无眯眯眼，抬手掐住鬼脸，狠狠地拉。
鬼面：“啊啊啊啊！！”
江辞无：“你会说话？”
鬼面呲牙咧嘴，仍然在尖叫：“啊啊啊！！”
五指微屈，直接抓住鬼脸。
“呃呃呃——”鬼脸咧着嘴低声嘶吼，牙齿之间尽是黏腻口水，泛着股腥臭腐烂味。
韩庄呆两秒，后知后觉意识到刚才危险，后背出身冷汗。
他哆哆嗦嗦地往后爬爬，连眼镜滑落都没敢捡，离鬼脸远远。
江辞无垂下眸子，看着手里鬼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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