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是算
，”江辞无单手支着下巴，对他们说，“还是拿别人试验吧。”
他问宴朝
：“你知道纸人术是怎
做
？”
宴朝不想天到晚剪纸人，立马说：“不知道。”
江辞无半信半疑地看着他。
“纸人术是巫蛊之术，不被所有道教派别接受，”宴朝抿抿唇，转移他注意力，“
只听说过让生者魂魄不健全，施术者还能通过操纵纸人，进而影响生者身体。”
店里除江老板就剩下两个人。
做试验人，不是自己就是宴朝。
想到这里，他立马举手，指向宴朝：“宴哥厉害，投宴哥票。”
宴朝：“……”
他面无表情地看向王庞庞。
“各教派别发展很快，失传、简化、精进等等，不确定这是茅山还是其他地方纸人术。”
江辞无盯着纸人，毫不在意地说：“是什地方没关系，是纸人术就好。”
他白天刚在网站上看见，晚上就给他送来纸人。
真是瞌睡就有人送上枕头。
江辞无眨下眼，继续问：“这个纸人是怎勾魂？”
抬手点下小人脑袋，“嘶”声，小人完完整整地从便利贴上掉到柜台上。
江辞无挑挑眉，笑道：“宣弘壮为老江还挺费心啊。”
“纸人有鼻子有眼。”
王庞庞盯着纸人看会儿，指指纸人肚子上纹路，惊道：“嚯！江老板，连肠子都剪出来。”
江辞无：“……这是符文。”
王庞庞紧张地喝口水，绞尽脑汁想两全其美办法。
半晌，他可算是想出来，拍大腿，激动地说：“对，这个纸人不是能勾魂，小夜也要勾魂，可以让他拿将死之人试试。”
宴朝冷淡地说：“纸人术与勾魂链不同，至多勾魂魄。”
江辞无偏头看他，追问道：“那可以先用纸人勾魂，再用勾魂链勾？”
“当然可以，”宴朝抬眼看他，继续说，“只是魂魄不完整，夜游巡使交不差，丢饭碗罢。”
“用手？用脚？还是用嘴？”
宴朝：“不定，都有可能。”
江辞无哦声，低声说：“看来得试试。”
他掀掀眼皮，扫视圈香火店。
王庞庞感受到他目光后，眼皮狂跳。
王庞庞恍然大悟，嘀咕道：“还想着要肠子干嘛呢。”
宴朝缓缓开口：“是纸人术。”
江辞无眼睛亮，追问道：“是茅山纸人术？”
“能勾魂那种？”
宴朝垂眸仔仔细细地检查遍纸人，应道：“看起来是勾魂纸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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