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确定是删除记录
还是真
没有联系，
们已经把手机送去市里破解。”
江辞无哦
声。
张警察笑笑，直截当地说：“江先生，和陆观主聊过。”
“虽然昨晚是
“信你，宴朝。”
宴朝虽然不知道这是夸奖还是调侃，但听见亲口说相信自己，心跳忽地漏几拍。
他半阖着眸子，直直地看着江辞无漆黑发亮眼睛。
“……”他顿顿，对江辞无说，“不是坏人。”
江辞无眨眨眼，看着他认真眼神，心想，果然恋爱中人都是白痴。
江辞无知道他会点肯定是很厉害，立马问：“你看他是什
样好人。”
好人也会做坏事。
宴朝又看看：“刚正不阿，封建死板性格。”
江辞无哦声，对他说：“看来他不是故意杀陆达。”
封建死板警察不可能和陆达背后组织有关。
是问你那个道士，”江辞无瞥他眼，“那个便衣警察怎样？”
宴朝面无表情，重复道：“又老又丑，可以当你爹。”
江辞无奇怪地看他眼，他听出宴朝话有点不对劲，但完全没往吃醋方面想。
他想想，又问：“所以你觉得他是故意杀陆达吗？”
宴朝微微怔，这才反应过来他刚才问问题是什意思：“你怀疑他是陆达背后组织人？”
以前藏着掖着身份，现在居然大剌剌告诉他自己不是坏人。
要事再谈下去，是不是就会告诉他具体身份？
正想着，身后传来道中气十足中年男声：“江先生。”
江辞无偏头看看，是张警察和长胡子道士，他朝着张警察点点头，随口问：“昨晚后来有在陆达尸体上搜出手机吗？”
张警察迟疑片刻，没有瞒着他：“有，不过除宣弘壮之外，目前没有查到他和别人有联系。”
宴朝偏偏头，看着他在阳光下白到发光侧脸，忍不住问：“你这相信？”
江辞无点点头。
宴朝抿唇道：“你还不知道身份。”
江辞无掀起眼皮，笑眯眯地说：“知道又怎样，有人表面套背后套。”
“不像你，当面这套背后还是这套。”
江辞无点头：“有点，太巧。”
“陆达死后，魂魄就有问题，问不出什，很像是杀人灭口。”
宴朝抬眼看向张警察，在他脸上扫视圈，缓缓说：“他五官周正，不怒自威，眼神清明，是个好人。”
江辞无挑挑眉：“你会看面相？”
宴朝委婉地说：“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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