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这张脸，江辞无
思路逐渐清晰起来。
宴朝
对冥界很
解。
他只是说姓牛，宴朝就能说出对方全名。
不是道协、中立方、还十分解冥界……那就只剩下冥界人或者鬼。
他当初怎
就犯经验主义错误，直接把冥界这个选项给排除。
宴朝：“……”
王庞庞喝口水，继续猜测：“江老板，有没有种可能，姓牛不是看上你脸，而是看上你实力？”
江辞无挑挑眉：“那小牛还有点眼光。”
宴朝听会儿，察觉到不对劲。
江辞无不知道是自己帮他。
“日游巡使说是个姓牛大人吩咐，老江家没有人姓过牛，也不认识什姓牛人。”
“
问过小夜，可能性最大鬼是酆都大帝助理。”
王庞庞摸摸下巴，继续猜测：“会不会咱爷在底下找个对象？他想当你奶奶。”
江辞无想想江成道褶子脸，随口说：“比起有鬼看上江老头，不如说有鬼看上。”
听到这话，宴朝拿遥控器动作顿顿。
没有教好他。】
【江辞无：没事，胡说八道造口业。】
【江辞无：他会有报应。】
【陆观主：……这就去让他抄经思过。】
江辞无刚放下手机，就听到耳边响起“啪”声。
宴朝很快察觉到他目光，偏头看他：“怎？”
明明是他吩咐牛防做，但现在完全没有他姓名，和他没有点儿关系，功劳全给牛防。
宴朝面无表情地看着电视，深刻体会到什叫做大冤种。
“不早，江老板先回去睡觉。”王庞庞说完，起身离开201。
江辞无嗯声，听见关门声后，撩起眼皮，盯着宴朝侧脸。
他微垂着眼睫，眸子黑沉沉，反射着电视屏幕微光，眉宇间尽是淡漠，俊美五官显得愈发凌厉。
他抿抿唇，缓缓说：“据所知，牛防已婚。”
江辞无歪歪头，盯着宴朝：“搞婚外恋比较刺激？”
王庞庞啧啧道：“家花不如野花香。”
宴朝：“据说他和他夫人感情很好。”
江辞无：“到七年之痒？七十年之痒？七百年之痒？”
王庞庞狠狠地拍下大腿：“知道，江老板，咱爷爷是不是当判官？！”
“所以地府对你这好。”
江辞无：“不是。”
王庞庞纳闷：“看小说里都是这写，有个逝去亲人、或者师兄弟什，在地下当大官，罩着你。”
江辞无敷衍地说：“所以只是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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