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修明：“……”
“你能。”
他干巴巴地说：“你想生气就生气。”
江辞无见他们俩斗嘴起来
，没有再掺和下去，多打量两眼江修明。
见他身上没阴气，面相看起来也很正常，转身上楼，去看江老头。
江辞无立马说：“
去泾河市可是为人民服务，怎
是胡来呢。”
江修明看都不想看他
眼，继续对张雅云说：“老婆，你不说几句？”
张雅云掀掀眼皮，慢吞吞地说：“老江啊，国家
事，个普普通通弱女子说有什用呢。”
江修明：“……”
他沉默会儿，盯着张雅云脸色看会儿，忍不住问：“发生什事？”
“你还要去哪儿祸害人？”
江辞无实话实说：“去泾河市。”
江修明：“你把这里当什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江辞无眨眨眼：“家啊。”
江修明张张嘴，被他个家字说骂又骂不下去，忍又不想忍着。
不见，你脸上皱纹越来越明显。”
“你放屁！”江修明忍不住骂句，吼道，“看你老眼昏花！”
江辞无：“你才老眼昏花，都戴上老花镜。”
江修明狠狠地摘下眼镜，怒道：“那不是老花镜！是近视眼镜！”
他骂骂咧咧地说：“你小子回来就是专门来气是吧？”
他已经有很长段时间没去看江老头。
江成道卧室和上次来时候几乎模样，没有任何变动。
桌上摆放着江老头牌位，牌位前摆着几碟江老
张雅云没说话。
江修明怎想也想不通自己到底哪儿惹到她，从进门开始，他什都没做啊。
“你为什生气？”
张雅云眉毛挑：“非得发生什事才能生气？”
“就不能无缘无故生气吗？”
他深吸口气，不知道该说什，只好扭头看向张雅云：“老婆，你就不管管你儿子。”
张雅云划着手机，幽幽地叹口气：“个后妈，有什资格管你儿子呢。”
江修明：“……”
张雅云瞥他眼，继续说：“还是你这个亲爹好好管管你儿子吧。”
江修明嘴角抽抽：“你就看着他胡来吗？”
江辞无坦然地点下头：“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江修明更气，太阳穴都在突突地跳，骂道：“滚滚滚，赶紧滚，看见你就来气。”
江辞无对着话毫不在意，懒懒散散地说：“老江，你别急。”
“明早就走。”
听到这话，江修明眉头皱得更紧，听出他说这个走可不是走去香火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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