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鬼深谋远虑、才思敏捷,是个当接班鬼好苗子。
夜游巡使没有抓到重点,对他说:“牛大人,畏惧是回事,抓到鬼王又是另回事。”
“也畏惧鬼王,个鬼可抓不到鬼王。”
牛防这下算是听明白,这夜游巡使就是完全不管宴朝,把所有功劳都盖在江辞无头上。
他悄悄看向宴朝,只见宴朝半阖着眸子,缓缓地点下头。
显然是在同意夜游巡使话。
“减轻地府压力,提高阴魂就业率等等,咱们鬼楼那些鬼个个都是三好学生五好青年……”
过会儿,牛防才回过神,看看另边沉默宴朝。
他忍不住开口:“大人——”
下个字还没有说出来,眼前又出现夜游巡使大脸:“牛大人,不用喊大人,喊小夜就行。”
说完,夜游巡使继续絮絮叨叨说个不停:“对,还有上次在高村,鬼王那件事,也多亏江老板。”
茶走出来。
夜游巡使站起来接过她手里茶,顺势坐到牛防和江辞无中间空位,紧接着朝着宴朝挤挤眼睛,示意他坐自己之前位置。
宴朝:“……”
牛防瞳孔地震,居然抢大人座位!
这夜游巡使好大鬼胆!
牛防:“???”
他看看宴朝,又看看江辞无,总算是反应过来。
大人是个妻管严啊!
这会儿比起大人,抱紧老板娘大腿才是要事!
想明白这点,牛防看夜游巡使眼神都不样。
“以血肉之躯对付鬼王,差点就死!”他深吸口气,对当时情景仍然心有余悸,“幸好只是灵魂出窍啊。”
“如果江老板真死,那可是阳间大大损失啊!严重影响们现在对付那新世研究所。”
牛防知道高村发生什,当时在现场另外两个阴差事无巨细地告诉他。
见夜游巡使全程都在说江辞无,句话都不提宴朝,他提醒道:“江老板确至关重要,但其他人功劳也不可磨灭。”
“据所知,那鬼王是畏惧酆都大帝印……”
夜游巡使牢牢坐在位置上,扭头对牛防说:“牛大人,和江老板认识得更久,更解江老板。”
牛防神情恍惚,压根儿没听清他说什。
“江老板,喝茶。”夜游巡使把茶杯递给江辞无。
江辞无抿口茶,瞥见纯白茶杯沿有些发灰,下意识地擦擦,没有擦掉,像是印在茶杯上似。
夜游巡使继续对牛防说,“牛大人,们江老板可是为阴阳两界做出贡献,两界都是有目共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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