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
迟远山头发不算短,但他确实没有吹头发习惯,尤其是夏天。这会儿为照顾钟度,屋里温度高,他洗完澡出来随便擦几下就等着它自己干,还觉得挺凉快。
钟度没说话,自顾自回浴室拿吹风机出来递给他:“吹干睡吧,别明天早上起来这屋变成俩病号”。
俩病号?迟远山脑补下他俩排排坐输液样子,乐出声。
钟度看他笑,嘴角也不自觉地挂着点笑意:“想什呢?”
“想俩病号场景呗。人裹个毯子,排排坐输液,还能交流交流生病心得。”
迟远山边说边接过吹风机开始吹头发。他穿身宽松家居服,盘着腿在沙发上坐着,头带着点儿自然卷黑发被吹得乱七八糟。
伴着吹风机嗡嗡声音,钟度想想迟远山刚才描述那个场景,刚觉得挺可乐,紧接着脑子里就莫名其妙冒出这样个画面:两个白发苍苍老头儿排排坐在公园湖边长椅上,远处水草随风摇曳,湖面有飞鸟掠过,正值夕阳西下。
迟暮之年,老友相伴,这是何其有幸事。
他看着沙发上人,惶恐又神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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