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父母都活着,原本应该是最坚固纽带和最坚强后盾,但对他们来说父母所谓血脉亲情还比不上桌上翻滚火锅有热乎气儿。好在他们现在有彼此。
“是没有选择”,钟度说,“虽然只是个导演,也很想只用作品跟观众交流,但现实是只要在这个圈儿里呆着就永远躲不开闪光灯,时间长确实懒得管也管不过来。你是有选择远山,如果你不想被关注,可以做切能做来避免你被曝光。”
。”
林秋悬“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干脆破罐子破摔开始拉垫背。他立刻换上张无辜脸,表情极为丰富地跟钟度说:“钟老师,听句劝,你可以被他拐回家,但千万别跟他同流合污。这位以前可是恶名远扬,动不动就给人胳膊卸。你以为们今天过来是怕他有事儿?绝对不是!们是怕狗仔有来无回。”
“学长,证明,这是真事儿”,秦桑立刻补上刀,“现在谁都说整个长南最消停酒吧是‘忘忧君’,为什消停?因为前几年但凡来惹事儿都被这位卸胳膊,现在完全没人敢来造次。”
迟远山都听乐,手臂往椅背上搭,点点对面爆他料两人:“你们讲讲道理,正经遵纪守法好公民好吗?哪次不是先报警,他们非要跑才暂时卸他们胳膊,注意,是暂时!等警察叔叔过来时候不都给安上吗?”
“你听听你听听,这说都是人话吗?”林秋悬佯装忿忿不平地说,“钟老师你文质彬彬,都怕你在他这儿挨欺负。”
钟度难得开个玩笑:“那怎办?贼船已经上,后悔也来不及。”
几天不见钟度已经被灌足迷魂汤,简直像极被妖妃蛊惑、不思早朝昏君。林秋悬没脾气,默默地闭嘴。吃会儿饭又开始怀疑人生,简直想不明白自己今天为什非得跑来吃这口狗粮。
宗野倒还是维持着贯淡定沉稳,等这群人闹够、消停,他才问句:“这回算是不咸不淡地过去,白老师微博也没把话说死,以后万要是再被拍,咱们是不是得早作准备?”
他话音刚落,迟远山先表个态:“这边很简单,直白点说,没有什顾虑。爷爷奶奶没,父母早就不联系,身边朋友也基本都知道性向,所以哥你不用操这份儿心,怎处理、怎公关都优先考虑你自己,切以不影响你为前提,你好就能好。”
这话说得像古早味广告词,钟度却点儿都没想笑,甚至生出几分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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