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钟度知道这事儿吗?你当初接近他原因。”
“知道。事实上,那时候他都没有问过是什时候知道他和钟冕是父子,这件事儿也是主动跟他说”,姜华说,“前段时间知道他在钟冕那边放人,想瞒这多年也该坦白,如果他觉得没办法再信任也能理解,但他听完只说当年太年轻,被老狐狸蛊惑。记得当时还半开玩笑地问他就不怕现在还在给钟冕通风报信吗?”
“你猜他怎说?”姜华抿口酒,笑笑,“他说‘你赶紧走姜哥,快忙死你还有空开玩笑。’”
白京元叹口气道:“他怎会怀疑你,这多年你要是存着点儿别心思,这公司早完,们哪还可能有今天?”
两人碰个杯,时沉默。有些话说不说已经不重要,同样是遇到个有些特殊钟度,姜华选择是默默陪伴而迟远山大胆地选择另条路,现在结果已经摆在眼前,再谈后悔已经没有意义。
知他可不会在乎这种天真感谢信。”
“没错,当时留联系方式他也没有联系过,但两年后他突然给打个电话。”
两年后?姜华比他们大两届,白京元懂。
“他当时特别像个与儿子沟通无门父亲,说孩子大不跟他交心,也不让干什违法乱纪事儿,就只是让看着点儿,万钟度有个什事儿他能知道。”
这点白京元着实没想到,当时姜华对他们来说就是个再正常不过热心学长。
“接下来打算怎办?”白京元这问。姜华这段时间异常他看在眼里,贯沉着稳重人反常态,今天甚至都不能装出副淡定样子吃完这顿饭,那以后恐怕……
果然,姜华说:“其实这段时间已经在跟方平交接,接下
姜华想起往事还笑笑:“他大概从来没有解过他儿子,钟度不是在上课就是在跟你们拍片子,干得最出格事儿也不过就是夜不归宿。”
白京元也笑笑,那时候钟度确实时不时就会夜不归宿,起初他们还以为这人是跑出去约会,后来才知道他不过是找个地方躲起来,不让人看到他崩溃。
他叹口气道:“猜你跟钟冕这种联系并没有维持多久。”
姜华眯着眼睛,怔怔地,好像透过角落里那盏装饰灯看向早该被遗忘遥远过去,过半晌他才垂下眼睛喃喃地说:“见过那样钟度怎忍心再给他添道伤口。”
白京元再次给两人倒酒,酒杯碰,清脆声响,往事也好似就此落下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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